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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惊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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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入夜了,天气很凉,楚放却只穿着一件低领t恤。

    涂杉不着痕迹的瞄了瞄楚放露在外面的蜜色胸膛和健壮的手臂。

    楚放举手跟涂杉示意了一下,涂杉摇摇头,表示自己也不知道那声惨叫是怎么回事儿。

    楚放回身进屋把楚蔚然抱了出来,递给涂杉,“帮我看着点儿孩子,我过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儿。”

    涂杉眨眨眼睛,没想到这人这么自来熟,但是他也没有拒绝,一把接过了楚蔚然。

    楚放看着楚蔚然老老实实的趴在涂杉怀里,倒是放心的很,连头都没回,就往村子深处走去。

    涂杉没说什么,面无表情的把楚蔚然抱进了屋里,放在床上和涂图图放到了一起。

    涂图图对楚蔚然很感兴趣,张着大大的眼睛在楚蔚然的脸上看来看去。

    楚蔚然虽然不愿意说话,但是他对涂图图也很好奇,就连他的小妹妹也没有涂图图长得这么好看,涂图图就像她妹妹的洋娃娃一样。

    涂图图裹着被子,就像一个蚕宝宝一样拱拱拱的拱到了楚蔚然身边,然后伸出小手摸了摸楚蔚然的鼻子,自己自high咯咯咯的笑了起来。

    楚蔚然犹豫再三,决定给予回应,也伸出小手摸了摸涂图图的脸蛋儿。

    涂图图呆了一下,磨磨蹭蹭的坐了起来,对着楚蔚然的脸就啵了一下。

    啾~~~

    楚蔚然脸红,露出了一个小小的笑容,这是这几天以来,他第一次笑。

    涂杉有些傻眼,没想到自己的儿子这么会泡小伙儿,比自己可强多了。

    看两个孩子似乎相处的不错,他也没什么好参与的,坐在一边一面听着外面的动静,一面给两个孩子削苹果。

    按理说,这里是早就预定要出外景的地方,一切都应该提前打理好,不会出什么事情才对。

    可是刚刚那声惨叫,怎么听,涂杉都不觉得是装出来或者在开玩笑。

    到底是什么事情呢,能让一个人发出那样的声音,涂杉百思不得其解。

    外面静的要死,就好像那声救命从来不曾存在过一样。

    涂图图和楚蔚然玩的挺好,涂杉看着孩子,时不时的看看自己的手机。

    这里的信号似乎出奇的差劲,涂杉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只能把它当做纯表来使用。

    从早上一下飞机,他就觉得有什么地方不对似的。

    按理说九十月份的天儿,早就不该这么热了,南方也不例外啊。

    从首都上飞机之前,涂图图穿的明明是正好的,到了这里就要脱掉大半。

    再加上入夜又特别的冷,这忽冷忽热的气温,让涂杉隐隐觉得不太对。

    这里虽说不是特别发达,可一路走来,涂杉也看到了不少信号塔。

    他看了看手中完全没有信号的手机,这事情真的是有些奇妙了。

    一个多小时过去,楚放还没有回来。

    涂杉犹豫着要不要出去看看,又怕只把两个孩子留在房间里不安全。

    正举棋不定的时候,外面传来了敲门声。

    涂杉一打开门,不防备的吓了一跳,楚放的衣服上都是血。

    涂杉皱着眉,马上问:“这是怎么了?”

    楚放没有进屋,虚掩上门,只让涂杉一个人看见他。

    他低声说:“没事,不是我的血,别吓着孩子们。我先去换一件衣服,一会儿过来找你说。”

    楚放去换衣服,涂杉掩上门越发的忐忑。

    以他的估计,楚放衣服上的那滩血可是不少,不管是谁的,能流这么多血也绝对不是小事儿。

    涂杉倒抽了一口气,有些后悔带着孩子来参加这个节目了。

    涂杉没锁门,楚放一推就进来了,手里拖着父子两人的行李。

    他进门没说什么,先是看了看外面,然后锁上了门,还把屋里唯一的桌子顶了上去。

    涂杉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儿,以眼光询问楚放。

    楚放渴极了,喝了好几杯水,才叹了口气,说:“今天咱们一起住吧,将就一晚,安全。你带着孩子们睡床,我睡地上。”

    涂杉觉得这人真是自说自话的可以,抱着双臂上上下下的打量他,“你要在我这里睡?我睡床?你睡地?”

    楚放乐了,促狭的说:“你想让我跟你一起睡床我也不介意。”

    他这人本来嘴就没把门的,口花花成习惯了,涂杉虽然是男人,可长得好看,他不自觉的就想逗弄两句。

    涂杉冷笑了一声,不打算接他的茬儿,继续说:“重点是你为什么要睡在我房里。”

    楚放一哂,收起自己的调笑,表情一下子变得严肃起来。

    没办法,刚刚的事情,实在是太惊悚了。

    他一离开就往村里走。

    分配房子的时候,他和涂杉住的比较近,在村子的外围。

    另外三家和摄制组都住在村里。

    那声音一听就是从村里传出来的。

    楚放三步两步的就往里赶,赶到村中的时候,正好看见了那一幕。

    那画面让他感觉自己就像在演恐怖片一样,瞬间全身的血液都逆流了。

    村中央的空地,导演压在一个摄影师的身上。

    摄影师就像一局尸体,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导演,满口鲜血,正在啃着摄影师。

    没错,啃着摄影师的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