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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章身在嫖汉心在他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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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鉴于小侯爷夫人这个敏感身份,我决定乔装一番。当我摇着一把从周景书房偷来的折扇风流倜傥的准备跨进“天上人间”这家大卫国顶级勾栏院的雅座之时,一声爽朗的爆笑差点没把我吓尿,迎面而来的那位虬髯老武夫不是我老爹是谁!

    爹,难怪你只有我一个女儿了!你丫放着青楼不逛你逛勾栏!

    眼睁睁看着我老爹他们红光满面飒飒而来,我站在走廊这边焦虑不已。你们千万不要以为此刻我着了男装我爹就不会将我认出来,这就好比你上中学的时候剪一个男生头套上一件雌雄莫辩的校服,你爹妈也还是能够从人堆中一下子将你揪出来是一个道理。于是我分析了下我老爹在此见到我会顿觉羞愧从而鼠窜的可能性,觉得这个可能性微乎其微,这个年代男风盛行,身为贵族阶层逛几次勾栏院就好比有钱人玩儿够了美女找个男同玩玩,实在没什么好羞愧的,但我总不能把穆清清在他爹心目中竖立成一个欲*女的形象,想起老爹挤眉弄眼的模样我就恶寒,思量再三,我觉得还是自己鼠窜比较好。

    幸好给我引路的老鸨儿足够势利眼,一见到我爹他们这些贵客早就将我丢下迎了上去,我一下蹿到楼梯口,绕着栏杆小心翼翼的蹿出。天上人间的布置十分洋气上档次,轻纱幔帐,雕栏回廊,第一次来的我地形实在不熟,转了两下虽然避开了我爹他们,但我也迷路了。

    晕晕乎乎转了许久,路过一间间屋子,听遍各种菊花被爆的*之声,我不厚道的边寻路边更加竖起了耳朵。

    “你以为通灵璧真能到晏国?哈哈哈……”屋里的人笑得比二皇子赵胤还邪魅狂狷,“虎跃峡早就埋伏了我们的人,你也知道虎跃峡的地势,保准他们此番带着通灵璧有去无回,一个不剩……”

    国家大事我偶有耳闻,听周景说过,通灵璧是卫国送给晏国联谊的信物,我低眉思索一番,决定等下出去找周景将听到的这两句话告诉他,邀个功也好。

    走两步,惊觉不对!

    还记得今早三更天我被雷声惊醒,朦胧中看到周景已站在房内穿戴整齐,他着了件平日里很少穿的黑色镶银丝锦纹便衣,我当时觉还未醒透,迷迷糊糊中感到他周身冷冽,好像完全不是平日里温文尔雅的周景。

    但是不得不承认,他真好看。

    再一个惊雷劈来,我惊叫一声,终于清醒了些,他听到叫声回头,见状坐到床沿,目光挺温柔,问我:“原来你也会怕打雷啊。”

    看来我女汉子的形象深入他心了。

    我当时揉着眼睛问他:“这个点儿你穿这么风骚是又要出去做奸夫会j□j么?”

    周景眼角极隐秘的抽了一抽,无视我的话,笑着摸摸我的头:“我去给你买晏国的烧饼吃。”

    去晏国……

    想到这里,我疯跑下楼梯,抓住一个小厮让他带我到门口,揪住方才走散的俏紫,我觉得此刻我的话都说不利索:“快……快去侯府叫上唐劲,让他带人去虎跃峡救小侯爷。”

    俏紫不明所以,赶着点头答应:“那小姐你呢?”

    “我直接去!”

    旁边一个浪荡公子哥儿正好到了勾栏院的门口,牵着一匹白马预备交给小厮泊马,被我一把抢过,飞身上马,乘风而去,无视风中传来断断续续的叫骂。

    这会儿穆清清这个身子自带的本领方显出了些好处来,我不仅会武功,还会骑马。

    一路心急如焚,我不知道那是一个什么样的陷阱,但我知道,牵扯到通灵璧,必是一个要人命的陷阱。

    曾经我骑在马上不动都能吓得鬼哭狼嚎,此刻虽有一身骑马的技术,但也不知怎么突然就克服了心中原有的恐惧,竟能如此一路风驰电掣。

    我希望能赶得上,我希望周景不要有事。

    一路有驿站有路标,路并不难走。冷风刮过,我哆嗦了一下,心急如焚。

    待我看到虎跃峡三个红字,一颗心愈发提到嗓子眼,夹紧马腹,大喝一声加快速度,迎接我的,会不会是什么惨样?正胡思乱想着,忽然看见前面一大队人马,是了,前面骑在一批黝黑电鬃之上的,正是我的相公周景,他穿着今早离开时的那套黑缎镶银丝锦服,墨玉束发,冷冽而芳华灼灼。

    真好,见到他没事。

    也许是听到身后马蹄声,周景回头,一脸被惊到的看着我头发凌乱,挂着枯枝烂叶的骑着一匹发了黑的白马飞驰而来。

    我扑了过去,冲到他马下,哑着嗓子道:“快……有……有埋伏。”

    周景没动,眼中却渐渐噙了笑意,我急了:“你看我这样子像骗你的么?我听人说……”

    “夫人放心,一切都在小侯爷的掌控之中。”

    我抖着手指着不知从哪儿冒出来的唐劲:“你……你怎么在这里?”

    他笑出一颗虎牙:“小侯爷安排唐劲何时出现,唐劲便何时出现。”

    “埋伏呢?”我不可置信,环顾四周:“杀手呢?”

    唐劲笑出了另一边的虎牙:“也许,都死光了吧。”

    我的白马哀鸣一声跪倒,额上的小红绒球并着一个小铃铛凄凄惨惨的滚到一边土里,原本就是那纨绔子弟骑到勾栏院扮帅的观赏马,如何经得起我这一路的风驰电掣。

    周景一下将我拉到他的马背上,替我拿掉两片挂在发上的枯叶子,又摸了摸我脸上被藤枝划开的口子,我立刻疼得龇牙咧嘴。

    “你弄得这样狼狈,就为赶过来告诉我有埋伏?还孤身一人?”他笑着这样问我。

    “不,你误会了。”我严肃道:“我只是想早点吃到晏国的烧饼,就追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