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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衣冠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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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筝觉得,徐天颂的眼睛就像是一台红外线扫描仪。

    他就这么随意地看了她几眼,她就觉得对方已经透过薄薄的一层棉织物看清了她内里的身体。他说得没错,她这具身体确实早就被他看光了。那一次情人节,因为顾知桐他发了好大一通脾气,后来就在徐家几乎把她剥个精光。虽然最后两人什么也没干,但从实际角度来说,阮筝的身体在他面前已经没有秘密可言。

    他岂止看过,他根本还细细地摸过了。

    一想到这里,阮筝瞬间从头红到脚。她有些恼羞成怒,用力推开了对方,再次下逐客令:“出去,马上出去!”

    “让我穿成这样出去?”

    “你不是大公司老板吗?一个电话就会有人给你送衣服来。你现在马上打电话,立刻!”

    “我电话坏了。昨天你吐得太厉害,把我衣服吐湿了,电话在裤子口袋里,进了水受了潮,已经不能用了。”

    阮筝再猪脑子也知道他不过是找借口。但对方说得这么理直气壮,她也懒得多废话,在满地的杂物里找出自己的手机,递了过去:“用我的,马上打电话。”

    “我背不出司机的号码。”这次他没撒谎,他真的背不出来。

    阮筝整个人已到了崩溃的边缘,她只能靠着仅剩的涵养压下心头的怒火,咬牙威胁道:“那就打给庄严,不然就打给何慕则。否则我就报警。青膺老总想上报纸头条吗?还是桃色新闻。”

    这个威胁其实很弱。以徐天颂的财力和手段,s市没有一家报纸敢报导他的负面新闻。但他出于对阮筝的同情,生怕她气出个好歹来,便假意怕了她似的接过手机,直接给何慕则打了个电话,让他给自己送套干净的衣服来。

    何慕则很识相的什么也没问,从头到尾只说了三个“好”字。

    挂了电话后,徐天颂跟阮筝就这么大眼瞪小眼地看着对方。阮筝蹲在地上像只宠物狗,看对方的眼神充满了哀怨。昨天晚上的事情她多少想起来了一点,大概是毛经理联合其他人拼命想把她灌醉,庄严有些看不下去了,就打电话叫来了徐天颂。

    但后来事情的发展就有些失控了。徐天颂是什么人,那是曾经的青膺帮老大,说话做事都透着江湖气息。他居然当着所有同事的面把她直接扛出了包厢。阮筝觉得自己已经不必回公司上班了,里子面子都丢尽了,她不如一死以谢天下算了。

    徐天颂看不得她这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只能保证道:“等阿慕送来衣服,我换了马上就走,行不行?”

    “嗯。”阮筝默默点头。

    “那现在我们可不可以先吃点东西?”

    他这么一说,阮筝倒也觉得饿了。昨晚吃的东西全吐了,两人闹了半天都下午了,肚子早就唱空城计了。阮筝想了想从地上爬起来去厨房开冰箱,却绝望地发现冰箱也早就空了。

    她现在一个人住,上班比较忙,基本上家里就不开伙了。平时都是在外面买点吃吃,偶尔买点菜回来,也不过吃个一两顿就没了。

    面对空空如也的冰箱,阮筝觉得自己的肚子更饿了。

    “你这过的什么日子,家里一点存货也没有?”徐天颂从后面凑过来抱怨了一句,一股男性气息瞬间扑面而来,刺激得阮筝身体一紧,脸颊没来由地就发烫起来。

    她不敢回头看对方,假装找东西转开了身子,去开橱柜的门。在一通翻箱倒柜后,她终于找到了两包泡面。

    “只有这个了。”

    徐天颂有点嫌弃地皱眉。阮筝气得刚想叫“爱吃不滚不吃滚蛋”,对方直接抄起煮锅就去水笼头上接水:“算了,将就一下吧。你早说我就让阿慕带点吃的过来了。”

    阮筝不理会他的抱怨,自顾自进了洗手间刷牙。浴缸里扔了一堆脏衣服,包括自己昨天的一身行头还有徐天颂的衬衣西裤。她有点好奇自己昨天到底吐成什么样了,就一边刷牙一边小心翼翼地去翻那堆衣服。

    翻着翻着她就觉得不对劲了。那一堆纺织品里除了这些东西外,还有一样东西格外扎眼。那应该是条内/裤,但看款式和大小绝对不是阮筝的。她下意识地摸摸自己身上,再看看那一条,嘴里的牙刷毫无征兆地就掉了下来。

    牙刷落在了地上,白色的泡沫甩了一地,阮筝却顾不得去收拾。她只觉得血液迅速往头脑上涌,简直就要冲破天灵盖往天花板上飞溅了。

    那居然是徐天颂的内/裤!

    这个男人还要不要脸了,这么私密的东西居然就这么脱在她家里了。一想到那是他贴身穿过的东西,而且还是贴着那个地方,阮筝就暴走地想要尖叫。她抱着头在洗手间里来回走了几圈,猛然间又意识到了另一个问题。

    她家里没有男人衣服,所以徐天颂只能穿她的一件旧浴袍。既然如此他肯定也找不到男式内/裤。他身上这条已经脱下来了,那他现在身上穿的是什么?

    阮筝看见镜子里自己的脸正在扭曲中。这个答案她一下子就想到了,既然找不到合适的内/裤,他最大的可能就是不穿,也就是说,他现在下半身是光着的,什么遮蔽物也没有。

    自己刚刚被他搂得那么紧,两个人贴得那么近,也许他那东西已经从浴袍里跑了出来,直接戳在了她的睡衣上。阮筝低下头去,仔细计算了一下双方高度的差距,然后对着大约肚子的地方看了两眼,默默地闭上了眼睛。

    节操,已经掉了一地,怎么也捡不起来了。

    徐天颂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衣冠禽兽。她当初怎么会不自量力到与这种人为敌。她至少还要脸,可对方完全是个不要脸的,她怎么可能斗得过他?

    阮筝在洗手间里生了半天的闷气,直到外面徐天颂敲门喊她出去吃泡面,她才磨磨蹭蹭地走了出去。

    小小的屋子里已满是面条的香味,勾引地阮筝食欲大增,原本一塌糊涂的心情总算好了一些。餐桌上摆了两只碗,她仔细一看,一碗面条上还静静地躺着一只荷包蛋。

    虽然只是一个不值钱的煎蛋,但还是让此刻的阮筝觉得弥足珍贵。她心想徐天颂这个人再渣,基本的人品还是有的。于是她勉强冲对方挤出个笑容,伸手去端那碗面条。

    但她的手只伸到一半就被拦住了。她抬头看对方,只见徐天颂微笑着冲她指了指旁边的碗:“这碗是我的,那碗才是你的。”

    另一碗是没有荷包蛋的!阮筝一下子又气炸了,想也没想脱口而出:“这是我家的鸡蛋!”

    “可这蛋是我煎的。”

    “我是女人,女士优先你懂不懂?”

    “我是男人,需要补充更多的体力你明白吗?”

    阮筝气鼓鼓地瞪着徐天颂。没想到这人这么固执,这么没有绅士风度,一只蛋也要跟她抢。徐天颂也想丝毫不让地瞪回去,终究还是觉得太幼稚了,便主动退了一步:“只剩这最后一个蛋了。这样吧,一分为二?”

    “好。”

    阮筝立马拿来碟子和小刀,将蛋夹进碟子里,然后把刀递给徐天颂:“你来分。你以前总杀人,用刀比我厉害。”

    这算哪门子的夸奖方法。徐天颂甩甩头不跟她计较,用刀轻轻在蛋上一划,就均匀地将它分成了两半。阮筝凑过来仔细看了半天,拿不准备要挑哪一块。她想挑块大的,可这两块真的看起来差不多大。

    “两块一样重,你要不要称称?”

    阮筝终于有点不好意思了,随便夹了一块蛋放进碗里,呼噜呼噜吃起面来。吃到一半时阮筝终于忍不住问徐天颂:“你昨晚为什么不回家去?”

    “因为衣服让你吐脏了。”

    “借口,你可以让人给你送衣服来,你那么多手下。”

    “深更半夜麻烦别人多不好。别人也只是打工的,下了班的时间不属于我,何必要麻烦他们再跑一趟。”

    阮筝有些不相信地望着他,半晌追问道:“真的?”

    “真的。”徐天颂很平静地撒着谎,脸不红心不跳。他自然不会跟阮筝讲,他其实是担心她喝酒后哮喘突然发作才留下来陪她的。这种体贴的行为一点儿也不像他这个杀人成性的恶魔会做出来的,所以他也不想说出来恶心到阮筝。虽然他觉得这没什么,既不肉麻也不值得吐槽。

    阮筝得到答案后就把头低了下去,继续埋头吃面,一直到把碗里的东西全都捞干净,连面汤都一滴不剩的喝完了,才重新把注意力放到坐在她对面的那个男人身上。

    她的那件浴袍确实有点小。徐天颂的身材在男人中算是比较瘦削的,肌肉也是那种坚实而薄削的,不是那种有大块大块肌肉的猛男。但自己的衣服穿他身上还是显得有点紧绷。他此刻就这么随意地坐在那里,看样子两腿也没有并拢。阮筝的想法一下子就歪了,怎么努力都不能将思绪从他的下半身转移开去。

    他没穿内/裤,就这么贴身穿着她的浴袍。那东西肯定碰到了浴袍,说不定还会流出点j□j沾在上面。男人都有晨/勃的生/理反应,早上那东西总是擎天一柱,很容易就有液体流出来。

    一想到这里,阮筝心里就一阵发颤,双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徐天颂放下面碗安静地望着她,半晌淡淡开口道:“我知道你现在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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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筝嘴里最后一点面汤差点喷出来。

    她的脸迅速烧了起来,就像被人兜头浇了一碗热汤似的,从头到脚都烫得难受。她初见徐天颂的时候能当着他的面很自然地亲他的儿子,那时候她真心觉得自己是一个完全放开了的女人。可现在她才知道,只要那层膜一天没被人捅破,她就还是那个纯情到死的小女人。

    在徐天颂这块老姜面前,她连给人提鞋都不配。看他这么自然地说出这种话来,阮筝就恨不得拿空面碗罩他头上。

    可就连这个也让徐天颂一眼看穿了:“恼羞成怒想打我?”

    阮筝放在碗上的手慢慢挪了开去,故意装做不在意地把头撇向一边。她不理对方对方却不打算放过她,徐天颂还在那儿自说自话:“我扔浴缸里的衣服都看到了吧,全让你给吐脏了。想办法给我弄干净,要是弄不干净就赔我一套。从里到外全都要赔,上面都有标签,照那些牌子买就可以了。”

    阮筝有点听不下去了,转过头来瞪着他。

    “不用这么看我,你这么大个人了,也该懂点人情世故了。我那内/裤的牌子一般商场没有,想知道哪里有卖你可以打电话给庄严……”

    “够了。”阮筝一拍桌子,蹭地一下站了起来。她居高临下地望着徐天颂,咬紧牙关以防怒火喷出来伤着自己,牙缝里恨恨地蹦出一句话来,“我一定会弄干净的,你放心。”

    “那就好。是我太小看你了,你这么厉害的人,能把鸿伟的董事长杜兆年送进监狱,把正春风得意的副市长刘长远拉下水,一条内/裤你怎么可能搞不定。”

    一提到那两个人,阮筝立马脸色一变,收起了从醒来后就一直有些跳脱的情绪。她脸上的表情明显变得阴沉起来,片刻后又露出一丝得意的笑容。

    “我也太小看你了,还以为你想不明白呢,没想到什么都让你看穿了。所以你现在赖在我家里不走其实是想跟我算账是不是?因为我利用了你对付其他人,你不高兴了?”

    “恰恰相反,我很高兴。”

    “哦,为什么这么高兴?你跟刘长远不是一伙的吗?”

    “一个能跟杜兆年那种货色同流合污的人,怎么可能成为我的同伙。我还要谢谢你,帮我把刘长远解决掉,省得留着这种脑筋不清楚的人哪天还得拖我后腿。”

    阮筝有点分不清徐天颂说的是真心话还是违心的话。她一下子想起了原建岛大厦的那块地来。

    “那个竞标案为什么青膺没拍到,是跟刘长远有关吗?那家叫辞西的公司到底什么来头,比青膺背景还要深厚?”

    徐天颂一听这个就乐了:“你不是已经进了那公司了吗?现在你应该比我更清楚才对,怎么反倒来问我。进去混了这么久都打听出点什么了?不会除了酒量渐长外什么收获都没有吧。”

    他这话还真说到点子上了,阮筝进辞西几个月了,除了正常上下班卖楼花外,基本没获得什么有用的信息。这家公司的老总相当神秘,从来没听人提起过。应该说办公室里其他人对他也很好奇,偶尔有人听说过他的一些事情,说他是个年轻男人,整天神出鬼没的,没人见过他的长相。公司的日常运作都是高薪聘请的总经理在过问,似乎只有他知道董事长的底细。

    但总经理嘴非常严,从不提大老板的任何一点事情,所以公司上上下下尽管都对那男人十分好奇,却依旧没人能窥得其庐山真面目。

    阮筝一想到这点不免有些沮丧,两手一摊道:“什么也没打听到。你知道我们老板是谁吗?”

    徐天颂冲她露出一个灿烂的笑容,漂亮得简直能把人迷昏。阮筝觉得这美貌实在有些刺眼,嫌弃地把头撇向一边。就在这时有人来敲门,阮筝赶紧上前开门。只见何慕则没有表情地站在门口,把一个大纸袋递了过来,转身就走了。

    阮筝刚要扭头跟徐天颂说话,对方已经像鬼魅般地飘了过来,直接来她手里拿袋子:“看看阿慕都拿了些什么了,别把最关键的东西给忘了。”

    阮筝被他吓了一跳,尖叫一声跳了开去,捂着胸口直喘气,怒气冲冲道:“不管有没有送内/裤来,你都马上给我换好衣服从我家离开。”

    “你怕什么,为什么要这么紧张?我们两个不应该这么见外才是,想当初我们不是还……”

    “不听不听!”阮筝捂着耳朵尖叫,拼命想要堵住徐天颂的嘴。

    她这样子实在有些幼稚,看得徐天颂骨头都要酥了。他一时有些克制不住,走过去凑到阮筝面前,伸手轻轻去抓她捂着耳朵的左手,然后凑到她耳边轻声道:“你这么掩耳盗铃有什么意思。你都知道我现在身上除了这件浴袍什么也没有了,难道你真的一点幻想也没有?”

    说没有是假的。阮筝在浴室看到那条内/裤之后第一个出现的画面就是徐天颂的j□j。他那东西她虽然没见过,但男人那地方一般都差不多。当那画面在她脑子里蹦出来时,她觉得自己就彻底崩溃了。

    她明明应该恨徐天颂恨不得一刀戳死他才是,可她却对他的性/器/官有所幻想,那种女人生来对男人渴望的感觉控制着她的思想,让她变成一个既龌龊又不孝的女人。现在他又这么赤/裸裸地问出那种话来,简直是把阮筝往死胡同里逼。

    阮筝知道耍流氓自己不是徐天颂的对手,而她更知道自己的心理防线已快要被攻破了。她心里对徐天颂身体的渴望已有些超越她对他的恨意,渐渐占了上风。

    她死死地闭着眼睛,不敢看对方一眼,一开口声音里就带了几分虚弱:“不要……不要。不不,没有,我没有幻想,一点儿也没有。”

    她说得如此勉强而无力,根本不是在拒绝,简直就像是在勾引。徐天颂只觉身体里一股电流蹿了起来,迅速汇聚到了下半身那个地方。他几乎来不及思考,瞬间出手贴近阮筝的身体,生生把她逼到了墙壁上。

    阮筝感觉后脑勺撞在了一个相对软的地方,她知道那是徐天颂的手。等她反应过来时,她发现自己整个人已经被对方环了起来,四周都没有了出路。

    再然后,她就感觉到j□j被什么硬物顶了一下。那东西硬硬的,但却不尖利,直直地就戳在了她的小肚子上。阮筝一下了就明白了,那东西已经硬起来了,此刻一定已经从浴袍的前襟处顶了出来,直接抵在了她的身体上。

    换句话说,她现在跟那个东西只隔一层薄薄的卡通睡衣,只要对方略微将她的衣服一扯,或许她就可以和它来个亲密接触了。

    这种感觉实在有些微妙,成年男人最富侵略性的东西正在向她发出暗示,它渴望进入她的身体,和她完成最私/密最贴近的接触。

    阮筝的脑子瞬间不够用了,理智驱使着她去推徐天颂,可使出的力却有些软绵绵的。徐天颂一下子就感觉到了她的变化,在她耳边轻声道:“你还要逃到什么时候?你以为你逃得掉吗,从徐家逃出来就可以一了白了了?阮筝,你太天真了,你连自己的心都管不住了,还妄图逃离我的魔爪?”

    他说完这话,冷不防就冲着阮筝的耳垂用力咬了一口。这是女人非常敏感的一个地方,被性感的男人这么一咬,阮筝一下子没崩住,一记销/魂而又略带震惊的呻/吟声就这么从嘴里冒了出来。

    那声音虽然不大,但屋子很小又很安静,徐天颂离她很近,听得真真切切。那简直就是一剂强力“催/情药”,将原本就火/热的身体彻底点燃。

    他再也忍不住了,一扭头就吻上了阮筝的唇。事隔多日再次吻她,那种感觉很不同。前几次他们接吻的时候,阮筝还有一个尴尬的身份。无论阿琛找她回来是为了什么,她名义上总是他的未婚妻。

    未来公公与未来儿媳妇接吻什么的,虽不犯法却从道义上讲不过去。而现在不同了,阮筝跟他儿子解除婚约了,她是一个完全单身的女人,不属于任何男人。所以他可以心安理得地占有她,攫取她,直至征服她,让她在情/欲和爱情的驱使下,完全臣服于他的脚下。

    男人天生就对女人有一种征服欲,越是得不到的女人,征服起来越有快/感。阮筝就属于这一类,所以和她接/吻感觉异常美好,心理和身/理同时能得到巨大的满足感。

    她的唇柔软而细腻,比他吃过的任何西点都要来得甜蜜美味。口腔里有一种绵软的甜味在弥漫开来,透过身体里的血液传到了他的心头,将他长久以来坚硬而坚实的心生生敲碎。

    他发现,自己越来越喜欢阮筝,已经快到没有她便活不下去的地步了。他的身体已在叫嚣着要占有她,深入她,但他的嘴还是慢条斯理地在品尝她,挑/逗她。

    事后徐天颂对此颇为后悔。

    就在两人吻得动情时,大门突然被人不客气地从外面推了开来。一个男人震惊地叫了一声“阮筝”,生生把已经迷失自我的阮筝给拉回了现实里。

    作者有话要说:谢谢妹子的又一个地雷,大家的热情是激励我奋勇前进的动力!

    另外说一声,*的收藏夹出问题了,新的更新没有提示,一直停留在6号那天了。所以跟大家说一声,我这文除非有特殊情况(比如*抽了),其他时候都是日更的。每天固定时间更新,如果时间有变动我会提前说的。不说就是每晚老时间更新,大家到时候来看就可以了,肯定会有更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