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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豪门风云(四)捉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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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不平之夜。华丽的水晶灯下,郁方豪阴冷狭长的双眼和一身的戾气,把淡笑冷静的宁真封杀。

    如果郁方豪的眸光是利刃,那她便是案板上任人宰割的一尾鱼。案板上的这尾鱼,眨着无辜的眼睛,任他宰割。

    直到郁方豪甩袖离开,这一回合,她胜的轻而易举。郁方豪健壮的背影还未走到门口,郁嘉平冷飕飕的声音传来:“这么晚,你要去哪里?”

    “我去哪里,你郁嘉平有什么资格过问!”

    “哼,这要是传出去,儿媳妇第一次回家,一家之主就离家去找狐狸精,你说这算不算是头版娱乐新闻?”郁嘉平不依不饶。

    “郁嘉平,我告诉你,有这个女人在家的一天,你就甭想让我再踏入这个家门一步!”

    “好啊,真是好啊,我和宁真还就在这里赖下了,有本事你这辈子都别回来!”

    郁方豪的身影消失在夜幕中,郁嘉平已是咬牙切齿。搂着她的手臂都在颤抖,手指把她的肩膀都给抓疼了。

    郁母似是习以为常。让李嫂过来收拾碗筷,一脸平静的对她说道:“嘉平和他爸爸就是这么不对盘,让你见笑了。”

    郁母温柔无波的脸上看不出一丝端倪,她眉目几不可见的敛了一下,目送着郁母款款离开。

    一身戾气的郁嘉平长臂一伸,把她拦腰抱起。直接抱上了三楼的卧房。

    她被毫不留情的扔在白色的高床暖枕上。修长健壮的体格便压了上来。

    急切,迫切,一分一秒都不能忍耐。

    利落的解开旗袍上的手工凤尾扣,一手抓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一手褪掉旗袍和内衣。火热的手指在她细软的腰部游走。

    薄凉的嘴唇就要触到她的红唇,她的脸不经意的撇开。他冷笑一声,放开她,迅速把自己扒了个干干净净。

    气势汹汹的那处已经如同笔直的长矛,就等着一声令下攻城略地。

    四目相对。她的眉眼中都是讥诮。毫不掩饰的讥诮。

    长发散乱在白色的软枕上,身体纤细有致格外惑人。窄俏的肩头,精致的锁骨仿佛可以汪上一杯葡萄美酒。因怒气而微微耸动的如玉玲珑,笔直纤长的双腿在水晶灯下莹莹发亮。

    腿间的那一处,若是花园,他的长矛愿做铁锹,开垦良田。她宁真,是他势在必得的城池。

    他没有动作,两腿大开,跪在她的身上,她的两条腿被紧紧的夹在他热烙的腿间。做敬礼姿势的长矛嚣张的与她对视。

    她羞愧难当。加上空调的温度打的太低,浑身都起了一层嫣红。瞳孔里面尽是悲哀之色。

    肌理分明没有一丝赘肉的铜墙铁壁就在眼前,冷厉的轮廓如同刀锋般锐利,狭长微敛的伏犀眼晦明不清。他没有动,赤|裸的两人坦陈在夺目的光线下。

    就是眼前这具身体,从一开始就征伐她,用尽手段。依稀那些场景那些屈辱就在眼前。静谧的空气中,她难以喘息。心里有个地方在崩裂。

    他没有动作,就只是对峙。看她越来越无望的脸色。最终,她捞起旁边的枕头,狠狠、狠狠的甩上他的脸。

    “你这个混蛋!你有什么资格这样对我!你凭什么!凭什么!”

    他忍无可忍,一把捞起她的两条细腿架在肩膀上,长矛直接深入她的花园,勇猛的开垦起来。

    她一边叫着痛,两只手狠狠、狠狠的抓上他的两条胳膊。锋利的指甲掐进他的肉里。不够、不够、他让她有多痛,她必让他十倍百倍的痛。

    她痛的泪流满面。她本来就不易动情,经常他漫长的一个小时的前戏都起不了缓和的作用,何况这样粗鲁的对待?

    体力上的弱势,让她不得不乞求起来,“我好疼,放开我——我好疼——”

    他冷笑的回应:“我对你再温柔,你还不都是这样的?既然如此,我还顾着你干嘛!”

    他禁锢着她的双腿,没有半分的余地。她的指甲掐着他的胳膊,徒劳挣扎。他的每一个动作,都顿重的如同一刀砍下去。

    她不堪忍受,恨意丛生,咬着嘴唇:“你这个强|奸犯!你这个混蛋!我当初是瞎了眼,才对你说爱!”

    长矛征伐中,他的心一片荒凉。她的身体干涩的如同荒漠。他哪怕是穷其一生,都无法把这一片荒漠重建成绿洲吧。既然注定没了希望,他还不如破罐子破摔了好了。

    他更加用力的征伐,风沙一片,看不见朝霞和未来。

    她哭叫的累了,白色的枕头上晕湿一片。他恍然惊醒,从她的身体里撤退,她白净的腿上一圈红痕。他放下她的腿,把一身冰冷的她搂在怀中,盖上被子。

    他紧紧的把她圈在怀中,愧疚的安抚着:“宁真,是我不好——都是我不好——”

    绝望。难以言喻的绝望。他该拿她怎么办?

    恨意翻涌,身体有多痛,就有多恨。被揽在他胸膛上的脑袋抬了起来,波光粼粼的眸子一片阴冷,她狠狠、狠狠的咬上了他的胸膛。恨不得连皮带筋、连骨带血都给嚼入腹中!

    他浑身一震,却没松开她。直到到嘴有了血腥味,她才松开口。清晰的牙印狰狞一片。

    鱼死网破。她再也不要忍受他了。

    她毫不犹豫的换了一个地方,狠狠、狠狠的咬了下去。

    直到见血才松开,又换了一处咬下去。

    直到第十处,她虽不解恨,却无力再战。牙间和唇上都是血渍。

    她一脸的泪水,混在他的胸膛的伤口上,疼痒难耐。

    明显倒吸着冷气的俊脸上都是扭曲的如沐春风的笑容:“宁真,现在你可满意了?要是不满意,再来——”

    她一巴掌“啪”的一声甩上他的脸,“你郁嘉平除了会这种手段,还有什么手段,尽管使出来啊!你以为我怕你了吗!你这个强|奸犯,你这样跟妓|女有什么不同!”

    破釜沉舟。她等待着即将到来的腥风血雨。

    他反而勾唇一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长矛笔直进入她的身体,风流倜傥的笑道:“强|奸犯自然要做该做的事了!我就强|奸你,我偏喜欢,你能怎么样!”

    这一次,他用尽手段不惜一切,定让她臣服在他的身下。他耐心研磨着她的感官。好心情的看她越来越迷蒙仇恨的双眸。直到她情不自禁的呻|吟了一声,他这才势如破竹。

    他在她的耳边叹息:“不知我服侍的好不好啊——”

    他放肆的荼毒着她身体的每一寸,从脖颈、锁骨一路向下。胸膛上的十处伤口在剧烈的运动中不断渗血,触目惊心。他把她紧紧的贴在自己的怀里,她白净的胸口立刻染上了斑斑点点的血渍。

    痛并快乐。即使再痛,亦不能放下这份快乐。

    两颗心脏同时跳动。如出一辙的绝望和快乐。

    他擦去她的泪水:“乖,以后我要是再欺负你,你就这样咬,拼命的咬,我一定受着。宁真,我只会欺负你,不会打你。无论你做什么,我只会欺负你。谁让我,偏偏喜欢欺负你呢?”

    始于床战,终于床战。

    他咬着她的耳朵:“宁真,我都二十九岁了,我们生一个孩子,好不好?”

    她无力的摇着头。他做着最后的冲刺,从她身体撤出,从床头柜上的餐巾盒里抽出纸巾,一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长矛上,欲气难抒的哄到:“乖,帮我一下。”

    他不给她拒绝的余地,她的手颤抖的触上坚硬的滑腻。全身颤抖,泪如雨下。

    他轻轻的笑了起来:“真是一个胆小的傻孩子。”

    战争过后的风平浪静。

    他抱着她在浴缸里泡了一会后,两人总算消停的躺在床上。即使,无论是身体和灵魂,都在同出一辙的疼痛不止。

    他从床头柜上的烟盒里抽出一根烟点燃。半靠着,把她的脑袋揽在胸膛上。这是他非常喜欢的姿势,揉着她柔软的长发,心底一片熨帖。

    她抬眼看他,他的眉目微敛,万般情绪都敛在其中。薄凉的唇吐出一口烟雾,说不出的寂寥萧瑟。

    他不容置疑的说道:“我爸不是针对你,他更多的是针对我。以后你就明白了,他说的话,你别放在心上。”

    话锋一转:“那天在你爸妈面前,我确实口气太差,这点我道歉,我有我的理由,并非有意。你宁真出了这口气,也该到此为止了吧。我既然娶了你,就不会因为你这点小伎俩而改变初衷。”

    他又吸了一口烟,肺腑之间尽是苦涩:“你以后再耍小性子,那我只能在床上欺负回来——你要是觉得这样也不错,我倒是很乐意奉陪!”

    烟星明灭中,他挑起这张倔强的脸。揉着她削尖的下巴,眉眼晦涩。

    他一直不懂情为何物,即使是这一刻,他依然不知道,自己爱不爱她。

    爱,在这个糜乱喧闹的尘世,不过是梦幻泡影。

    他不敢言爱。他是娶了她,一生只娶她一人。却并非一生只她一人。自他十八岁的时候便明白,男人无不是下半身动物。

    他恨透父亲的浪荡行径。却又清楚的明白,自己或许也会走上同一条路。他的眼前都是母亲这么多年的隐忍和痛苦。

    他不对她言爱。没有爱,便没有失望吧。或许这样的恨,才是最适合他们。

    他只能凌迟她的身体。她却凌迟了他的灵魂。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下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