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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求你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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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闺蜜的什么?”樊旭东的声音很沉,好像冬夜里呼啸的北风,夹着冰雪,悉数扑到简单的脸上。“简护士口中的特殊关系,又是什么呢?”

    似是而非的玩笑,在简单听来更像是责备与嘲讽。特殊关系,自己怎么就那么笨会想到那样的词。

    简单不由自责,这越说就越说不清了不是吗?

    简单羞愧又窘迫,想把话题从自己与樊旭东的关系上扯开,慌乱中她道,“露露本质上其实是很传统的女孩子,她并不是你看到那天看到的那样。所以……”

    “所以什么?”樊旭东似乎对这简单下面要说的话很感兴趣。他轻轻挑眉,看着简单笨拙且急切的用手背擦嘴角的血迹。

    “所以我要帮她曾经你们的了解机会,让你多了解她呀。”简单说话一快就扯到了嘴角,疼的直嘶声,脸都变了形。

    “为什么我要多了解她?”樊旭东再次反问,好像他有意要让简单把她言语中的话外之音点明。看着简单疼的直呲牙,樊旭东的心里却得意起来。

    这个乱点鸳鸯谱的丫头,疼的真是该!

    “因为她喜欢你,当然要增加你对她的好感咯。”简单揉了揉唇角,小心翼翼的避开被樊旭东扯开的口子。她开始质疑樊旭东的情商是不是和他的智商成反比,她都这么说了他首长大人还不明白,或者说首长大人根本就是在装,有意的耍自己,要看自己的笑话。秦露露喜欢你当然要靠近你了,老躲着你的话两个人一辈子也是平行线。

    新仇旧怨的,简单没好气的白了樊旭东一眼,却听樊旭东突然道,“我要是对她有好感了,那你怎么办?”

    “什么叫我对她有好感了你怎么办?”

    樊旭东突然的话题急刹车,坑的要开口解释的简单差点咬掉舌头。

    ¥,!¥,¥!

    简单心里乱骂一通,一直咒樊旭东的脑子坏掉,可表面上,简单却不得不心平气和。毕竟若最后的结果是动粗解决,她肯定不是对面樊式肌肉男的对手。

    “樊首长,咱们俩除了相过一次亲,还有什么其他的关系吗?相亲又不是结婚,谁规定了相过亲的两个人就必须得成?订婚了还有最后成不了的呢,何况只是见了一面的相亲。您是不是觉得每一个跟您相亲的人都必须要被您迷得五体投地失去自我您才会开心吗?虽然您很优秀,但也请不要这么自恋好不好!”简单终于是明白樊旭东为什么之前说那些有一搭没一搭的话了。他喜欢不喜欢秦露露的暂且不说,但是他一定在生气自己没有像秦露露那样对他上赶着追求。人家是首长,是军官,自己只是一个小护士,自己不倒贴人家,说的过去吗?他樊旭东恨不得自己和秦露露都追他,为了追他打起来、闺蜜之间闹翻才对。

    “萝卜青菜还各有所爱呢,您这么万人迷,应该不差我这个追随者。以后有小姑子小姨子的追您,您千万别我我身上多想,我半点儿意见都没有,我压根和您不熟,算不认识也行。”

    简单越想越生气也越说越来劲,再说下去,说不定泼劲儿就起来了,指着樊旭东鼻子骂也不是不可能。今天的简单可是吃了雄心豹子胆了,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自信的认为她这个光脚的不怕樊旭东大首长那个穿鞋的。

    樊旭东摔门而去时简单还在喋喋不休。看着樊旭东真的走了简单才拍了拍胸口放下心,夸了一把输人不输阵的自己,咕咚咕咚喝了一大杯子水。

    “简护士,刚才怎么回事儿?怎么那么大动静?”值班医生推开输液室的门,问了问正在带护士帽的简单。

    “没事儿,张大夫,一个病人的家属。他老婆下午来打针的时候过敏了,皮试是早晨十点做的,下午四点才来……”简单的谎话真是越来越传神了,好端端的单身贵族樊旭东,一下子成了某个怨妇的男人。

    听了简单的话,张大夫表示理解的点了点头。他轻轻的推了推眼镜说道,“你一个女孩子值夜班,再碰到这种事情一定要喊我,一个人吃了亏怎么办?现在这些当兵的可不比以前了,保不齐做出什么不厚道的事儿来。病人药物过敏我们都不愿意看到,以后记得多叮嘱病人时间问题。”

    简单连连称是,最近特殊时期,病人就诊时间也是不固定,记不得的事情必须一边又一遍的重复,记牢,只要不出差错。

    迷迷糊糊中简单趴在护理台上睡了过去,梦里她看到一个高大挺拔的背影,仿佛一座山,让她仰望。恍然间,那人转过头来瞪着简单,眸色极寒。

    “耍我?整死你,容易的就像捏死一直蚂蚁!”

    一只大手腾的伸到简单的面前,简单清晰的看着对方渐渐逼近的脸,喉咙处越来越紧。

    “不是我的错,求你放过我……”

    简单挣扎,护理台上装镊子的罐子滚落在地上,随之被简单推下去的还有一瓶碘伏。

    安静的夜里,这些七零八落的撞击显得格外清晰,简单眼眶发红,呼吸急促。

    简单望着输液室的大门,大门紧闭着,还是刚才张大夫离开时关好的模样。没有人再来,樊旭东走了没有再回来……

    不过是一场梦……

    简单抚着胸口,窒息感一点一点的减轻。梦里人的面孔,简单看的清清楚楚,她发誓,她再不会忘记那俊朗的眉目。

    她是假相亲,可是她的本意并不是要耍他。她简单与樊旭东,距离远于小草与星辰。她没有什么远大志向钓金龟,更不会动这种不该动的心思。而他樊旭东是什么,在简单这里是保密协议书上的任务对象。初出茅庐的她被牵扯其中不过是为了老首长们的变相管教儿子做出了点儿贡献,仅此而已。

    院长说过,“小简,你只要去露个面就行,少说话,事后就不用你操心了。”

    李主任也说过,“小简,不就跟个公子哥会会面吗?比这背景大的人咱以后都得伺候,何况只是演个戏。放心,不考演技。”

    简单抚了抚额头,额角上细细的有些汗珠,湿腻腻的温度却不同寻常。简单皱着眉将擦拭干净的温度计放入衣中,起身倒水却已经头重脚轻的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