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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伪装饿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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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名沧月点点头抱歉低念:“这些天让你受尽委屈了,为免打草惊蛇,我只能委屈你,抱歉。”

    夜凝夕直视着他说不上话来,名沧月久久凝视着她微笑不语,漆黑的夜空一下变得异常宁静,只剩下两人恬静的目光在交织横错。

    “还有……”名沧月顿了顿郑重说,“我跟顾斯艿什么都没发生,那是她故意污蔑我,来离间我们的诡计。你这么聪明,应该猜到。”

    “给我松绑,好吗?”夜凝夕凝视着他温柔的目光婉声低念。

    “我也不是故意非绑着你不可。”名沧月一边给她解绳子一边嘴角含笑解释,“只是怕中途又出什么意外,我已经忍受不了你误会我的日子了。”

    松开绳子后,夜凝夕婉柔的目光瞬间沉了下来,趁名沧月还沉醉在自个的快乐中,她顿时扬起拳头狠狠往他腹部踹去。

    “嗷……”名沧月抱腹踉跄倒退一步,他盯了她一眼哭笑不得责备,“你干什么?我不是说清楚了吗?那都是……”

    他还没说完,夜凝夕突然一个螺旋翻身而起,用脚扣住他的脖子将他狠摔到地上,再扣住他的双腕。

    她不顾他杀猪的吼声,将他的双手弯折到背后不悦叱喝:“既然是演戏,甩我的那个巴掌竟然敢打得那么响亮,我看你是蓄谋已久,很早就想打我来着!”

    “那是手误……”名沧月差点没痛楚泪水来,哭笑不得责备,“我好心给你洗刷冤屈,你就是这样报答我的?”

    “你还想怎样?”夜凝夕忽然勾起一抹阴柔的笑意,探眸到他跟前轻笑说,“想着,我一定会很感动很感激,接着对你投怀送抱,小鸟依人?”

    “不敢。”名沧月憋屈低念,理想跟现实的距离实在太遥远了,低估了她的叛逆程度。

    “就一句话的事情,还要千里迢迢把我捉到这来,害我吃了一惊,我还没跟你算账,还想我小鸟依人,做梦!”夜凝夕推开他的手,忿忿踹了他一脚然后潇洒转身走去。

    “吖……”名沧月紧抓着腹部难受低念,“夜凝夕……你这毒妇……嗷……痛……你至于这么狠吗?”

    跑了几步的夜凝夕扭头睨了他一眼不爽说道:“你装什么呢?就我这点力度,你还敢抱地打滚,你丢脸不丢脸?”

    “肚子疼……”名沧月蜷缩成一团,气喘不接难受叨念,“今晚的饭菜……今晚的饭菜……你还动了什么手脚?”

    “糟了,该不会顾斯艿还给他下了什么药吧?”夜凝夕微吃一惊,她连忙跑回去蹲下来摇了摇他急切问道,“喂,你怎么呢?真的肚子疼啊?”

    “你说呢?”名沧月顿时抓住她的手心,抽动眉头忿忿低念,“你自己动了什么手脚,这还有假吗?”

    “我都说了不是我,谁稀罕在你的饭菜动手脚啊。”夜凝夕急切道了句,又往他的腹部摸了摸,“吖……”

    她还没反应过来,就被突然翻身起来的名沧月箍住怀里,她双手仓皇地扶到后面的草地上,颤动的瑰唇也随即被他吻上了。

    名沧月一下一下允吻她的唇瓣,箍住在她腰上的手随即摁倒她的肩上,继而将她压倒在地上。

    “你……”夜凝夕拧紧眉心吐了一个字,又被他暧昧的堵住了唇,她的双手惶急地紧抓着他后背的衣裳。

    他刚才还软绵绵的,任由她欺负,突然像只野兽一样对她生吞活剖,让她不得不害怕。

    名沧月一手抓住她的脖子,一手摁住她的侧脸,像饥渴了十年的野狼,拼命往她的身上寻找甘露。

    夜凝夕差点没被他吻到窒息,她使劲全身的力气才翻身起来将他压倒在身下。

    她才喘了几口气,又被他摁住了后脑堵上瑰唇,她双手急忙摁住他的胸膛,还没来得及使劲,又被狂野的他反扣在身下。

    她挣扎得越厉害,他吻得越狠,夜凝夕耐不住他的蛮力只好顺从他的抢夺。这下他才稍微温柔下来,却还搂着她一边打滚一边粗呢地占有她的美好。

    摁在她脸上的掌心,从她的肩膀滑落下来,贪恋她纤腰的细腻,他的手往他身上揉摸了好一阵子,再摸到了她的衣结上边。

    夜凝夕抱在他后脑的手霎时落下去摁住他的手,还在跟他热吻,却不允许他有更加亲密的举动。

    名沧月扣住她的手心再暧昧地蹭了蹭她的脸,他一手挽住她的纤腰,让她紧贴着自己的胸膛,继而游吻她的耳蜗暧昧呢喃:“还不肯把自己交给我吗?凝夕,我控制不住了,给我。”

    夜凝夕紧箍着他的脖子,把头靠在他肩上微微喘息,睁着眼睛没有说话。

    “我要怎么做,你才肯相信我对你的心意?”名沧月紧箍着她的纤腰急切问道。

    “以后……”夜凝夕低念了两个字又顿了顿,她凝视着林间的幽处轻声说道,“每个晚上,你都到我的房间来吧。”

    “真的?”名沧月轻推了她一下,凝视着她的脸喜出望外问道。

    夜凝夕点点头微笑说:“还愣着干嘛,还不赶紧送我回去。”

    “好!”名沧月喜不自禁将她抱起来,大步向前走去欢喜笑说,“我们这就回去。”

    萱宁阁

    名沧月一副哭丧的样子端坐在夜凝夕的床上,微鼓的泡腮凝满各种愤怒和憋屈。

    夜凝夕把被子抱到床上,再白了他一眼说:“你这是什么表情?你是王爷,万金之躯,我让你睡床,我自己睡外面,还委屈你了吗?”

    名沧月鼓着怒气盯着她说:“本王需要女人给我暖床,你懂不懂!”

    满心欢喜把她带回来,结果又是一个骗局!她一定是害怕他刚才会趁虚无人烟对她强行做些什么,所以才把他骗回来,什么一个人睡外面,一个人睡里面,这是哪门子夫妻的睡法?

    “你若不高兴,找别的女人去!”夜凝夕不爽反驳,“诱惑着我给你找个女人来,是不是要这样?”

    名沧月盯了她一眼然后一头倒下去,扯过被子盖住脑袋。

    夜凝夕努了努嘴然后给他拉好被子愠闷低念:“你都多大了,又是个王爷,还跟我耍小孩子脾气。”

    “出去,本王要安安静静就寝。”名沧月侧过身去冷声说道。

    夜凝夕抱着自己的被子向外走去,她睡在外房的仙子榻上,正巧能看见外面的月光。不知怎的,脑海里突然浮现在鬼庄的那个晚上,跟名沧月坐在树上的画面。

    她抱着被子,嘴角弯起一抹似笑非笑,想起原来之前的委屈都是误会,心头竟多了一丝莫名的甜喜。

    她又把手摸到被他吻过的唇,现在还有点麻痛麻痛,舌头也被他弄得麻麻的,口腔里还是他狂野的味道。

    他对兰诗佟的感情是真是假,这个男人,到底是好是坏呢?

    翌日

    夜凝夕睡得迷迷糊糊,但隐约间感到了一丝暖暖的惬意,仿佛自己被包裹在一个温柔的花苞里面,又香又暖,舒惬眷恋。

    她嘴角含笑地摸了摸前边的花瓣,真奇怪,这花瓣怎么特别结实,她再凑过去嗅了嗅,更奇怪的是,这花瓣怎么满满的是名沧月的味道。

    “……”夜凝夕愕然瞪大眼睛,映入眼帘的是半露结实的肌肉,她触电般扬起眼眸向上瞄去,这会才知道自己被名沧月强劲的臂弯包裹在他的怀里。

    “名沧月!”夜凝夕使劲推了他一把叫喊,“你什么时候爬到我的床上来?”

    “呃……”熟睡的名沧月揉了揉懵惺的眼睛,他看了她一眼,又继续闭上眼睛迷惑低念,“不是你让我在这睡的吗?”

    夜凝夕触电般坐起来张望了一下,这下才想昨晚的事情来,自己不是睡在外面的仙子榻上吗?怎么会跟他抱在一起呢?

    “你……半夜爬上我的床?”醒来的名沧月不可思议地看着她的侧脸低念,“夜凝夕,你也会趁人之危。”

    “才不是了!”夜凝夕垂下眼眸忿忿地盯着他责备,“一定是你!一定是你动了手脚!”

    说着,她又忙往自己身上摸了摸,虽然只穿着一件轻衣,但总比什么也没有来得安全。

    名沧月一脸无辜地看着她说:“我若动手脚,怎么可能只让你睡在我怀里呢?如果你非要怀疑是我,要不,今晚我们换个位置,看看是谁爬上谁的床。”

    “你……”夜凝夕憋屈地盯着他。

    名沧月翻了翻白眼又侧过身去,枕着手臂嘀咕:“你非要我留在你的房间,又不准我跟你同床,半夜自己又爬上来……想要又不敢表露,你若真想跟我洞房,何必怕丢脸呢?这是人之常情嘛。”

    “你胡说什么!”夜凝夕使劲捶了他的背几下斥责,“你别给我装!我才不稀罕你圆房,一定是你这混蛋把我撸过来的!”

    背对着她的名沧月捂着脑袋满带委屈低念:“你是女人,要装矜持,若非要强加在我身上,我也只好委屈认了,免得你的面子挂不住。”

    他又一个劲在心里暗地窃笑——嗬,谁让你睡得跟死猪一样,雷打都不醒,别怪我趁人之危,哪有丈夫进了房还不同床的道理。

    “我没有!我没有!”夜凝夕憋屈捶打他的肩膀,又忽地想起昨晚临睡之前,自己的确一直在想他的事情,不知怎的,想着想着就睡着了,该不会真的是做梦,然后走过去了?

    名沧月扭头瞄了若有所思的她一眼,再翻身过来一手将她摁在身下,盛气凌人地盯着她的双眸责问:“说,爬上我的床,想对我做什么来着?”

    夜凝夕蹩蹙眉心不爽反驳:“是你……是你,一定是你!”

    名沧月幸灾乐祸地点了点她的唇,撅起眉头严肃责备:“瞧你眸光闪缩,说话也结巴了,语无伦次,夜凝夕,做贼心虚了吧?”

    “我……我……”夜凝夕憋屈得说不上话来。

    “嘘!”名沧月把指尖点在她唇上暧昧低念,“莫怕,为夫知道一定是春梦作怪,那都是我的错。这样吧,我来扮演禽兽,我强行上了你,你就不用为自己昨晚的行为丢脸了。”

    “狼来了!”名沧月坏坏一笑,利索地把自己身上仅余的衣服一把扯掉扔到地上。

    或许真的是做贼心虚,夜凝夕竟傻了不懂得反抗,眼睁睁地看着这头野狼向自己扑咬下来,继而乖顺地合上眼睛等待他的占有。

    “小姐!出大事!”才传来菱青慌急的声音,随后她就神色匆忙跑进来了,看见这惊艳的一幕,顿时“啊!”的一声惊叫起来。

    夜凝夕猛然睁开眼睛,继而触电般推开名沧月坐起来,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抓起被子盖在名沧月袒露的身上。

    “小……小姐……”早就背过身的菱青霎时红了脸,也忘了自己到这里做什么了。

    “你……你……”名沧月顿了顿,气急败坏责备,“这是主子的房间,你怎么不敲一下门就闯进来了!没规没距!”

    重点是,难得夜凝夕不挣扎了,差一点就成事了!每一次都这样,看来下一次必定要关紧门窗,不,安全起见,还是换个绝对无人打扰的地方比较好。

    “我……”菱青委屈反驳,“这是小姐的房间,我向来如此!”

    “这是……”名沧月还要往下说,夜凝夕忙捂住他的嘴巴哭笑不得哀求:“别再说话了好吗?都丢死了,给我留点面子。”

    夜凝夕一脸羞红走下床然后捡起地上的衣服扔还给他,再拉着菱青道外房问道:“你怎么匆忙回来呢?尚玉东出事呢?”

    “不是……”菱青这才想起正事了,她拍了拍脑袋拧紧眉头说道,“小姐,出事了!”

    “我知道,到底是出什么事呢?”夜凝夕急切问道。

    菱青垂下眼眸犹豫了一会儿,再抬起眼眸说:“是……是……小姐你千万别激动。”

    夜凝夕沉下脸略显不悦说道:“别吞吞吐吐的,你这样反而让我更心慌,直接说。”

    “竹老头死了。”菱青突然冒出一句话来。

    夜凝夕顿时踉跄倒退一步,目光下意识落到桌子上的盒子上,她摇摇头说:“不可能的,我昨天才见了他……”

    “是今天清晨才发现的。”菱青低下头去说,“尚捕快肯定,那是顾家老爷,也就是竹老头。”

    “在哪里?”夜凝夕呆愣问道。

    “在……在恒王府外面。”菱青黯然回答。

    “我马上去看看。”夜凝夕低念着连忙跑去。

    躲在后面的名沧月连忙跑出来挽住她的手急切说道:“冷静!你还没穿梳头,这个样子怎么出去?”他又睨向菱青说,“赶紧给王妃打一盆水来了。”

    夜凝夕他们急急赶到恒王府外面,夜凝夕挤过人群看了看已经盖上了白布的尸体,她迟疑了一下不敢走上去。

    尚玉东随即走到她身边小声低念:“顾老爷被人一掌打碎了天灵盖,当场……”

    “怎么可能是他……”夜凝夕还是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她昨天还跟他聊天,他还承诺了会当她的师傅,怎么转个眼就……而且,据她所知,竹老头本也是个武功高强的人,他怎么会被人一掌打碎了天灵盖?

    夜凝夕深吸了一口气走过去,她蹲下来掀起白布看了看。竹老头瞪着白眼,七窍流着黑血,死状极其恐怖。

    她哽咽了一下再仔细从他的头一直往他的脚看去,无意瞧见竹老头的鞋底粘有黄色的泥,泥巴上还沾这一片梨花花瓣。

    尚玉东随即凑过来,指了指竹老头手里紧抱着的竹根说道:“瞧,他临死前死死抓着这东西,五根手指还掐在里面拿不出来。你看这当中有什么玄机?”

    “这东西是他准备送给恒王的,如果我昨天坚持陪他一起过来……”夜凝夕看着竹老头渗血的五官又禁不住哽咽了一下。

    名沧月快步走过去拉起她,将她拥入怀中低念:“别看了。”

    “这事暂时不要让斯艿知道,她受不了这个打击。”夜凝夕扬起头轻声低念。

    她又扭头看了看站在人群之后的名俊熙,他的脸色看上去也不怎么好,想也是被这个事实吓着了。

    夜凝夕走过去轻声低念:“你还好吧?”

    名俊熙缓慢抬起头来苦涩笑了笑说:“大清早起来,接到消息说,竹老头死在我家门外,我能好吗?”

    他往尸体的方向看了一眼,又纳闷低念:“竹老头失踪多时,怎么突然就死在我家门口呢?”

    “昨天我见了他,他给我们每人找了一块未经掉啄的竹根。”夜凝夕回想了一下黯然说道,“他给了我一块,说昨晚准备再把另一块给你的。”

    “那岂不是我害死竹老头的?”名俊熙突然激动起来急切说道,“如果他不是来找我,那他就不会……”

    名沧月走过来若有所思低念:“如果有人真的要杀他,不管他走到哪里,都无法避免。五弟,你别太自责,此事与你并没有多少关系。”

    “怎么会与我无关呢?”名俊熙拧紧眉头急急说了句,他又转向夜凝夕说,“你是竹仙子,一定要查出幕后真凶!竹老头死在我家门口,不管有什情况,你都要告诉我!太可恶了!”

    夜凝夕和尚玉东还在研究案情,名俊熙把名沧月邀进府里先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