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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娘子,我要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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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妃,王爷出去了。”阿福连忙跑过来,温声说道。

    “明日宫变,叫他万事小心。”安琪只留下一句话,站在门口一会儿,看着屋内的摆设,那么熟悉,刚转身欲走,可是却被一个气息怔住,房间内还残留着那个黑衣女人的气息,那个人是谁?安琪走进房中,看了看四周,冷声问道:“昨夜是谁留在这屋内?”

    阿福一怔,低下头,这王妃怎么什么都知道?温声道:“回王妃,昨夜,是芸娘来找过王爷。”

    “芸娘?”安琪微微蹙眉,心中醋意大发,那夜,那个柔美的声音,定然是个大美人。安琪心中一口闷气,无处发泄,闭上眼睛,深深吸了几口气。

    “王妃,芸娘是…”阿福看到安琪的怒火,知道安琪吃醋了,连忙解释,他可不想像白梅的事情发生。

    “别说了,我什么都不想听。”安琪严声怒道,快步离去,却忘记了打伞,毛毛细雨打在她脸上,她却毫无知觉。

    爱情,就是纯洁的,容不得一点杂质,她捏紧拳头,心口闷得出奇,一股气缠绕胸口,让她无法呼吸,她对他的认识还是太少,对他周围的人了解得也少之又少,她很想理智了解,可是她还是压制不住内心的酸楚。此刻,她明白了为什么他会那么生气,气她可以为了玄墨冒险。

    她停下脚步,站在小道上,却突然感觉自己失去了方向,那么迷茫。脚尖点地,消失在所有人的视线里。

    相爷在书房里,看着四方下来的密函,安琪一身湿漉漉,走进房间。

    “冰儿。”相爷激动道…

    第二日,站在相府阁楼上,一个家丁模样的少年,站在相爷身边。

    虎豹,徐公手下的猛将,在宫外和水家的人厮杀,京城陷入一场厮杀中。虎豹不敌睿王的水家,被迫逼退,冲进相爷府上。

    “相爷,徐公命你支援,带所有侍卫和家丁前往南门,守住南门。”虎豹忘记了徐公之前说过的话,上官书不可靠。

    相爷嘴角一勾,见虎豹溃不成军,他冷冷站起来,拿起手中的宝剑,倒戈。

    “相爷,你这是为何?徐公都将女儿嫁给你,你这般报恩吗?”虎豹惊呼道。

    “报恩?虎豹,我不过是他的一颗棋子,这些年,他有当我是人看吗?这一点你比谁都清楚,看看今日的我,像什么?我越来越看不起这样的我,苟且偷生,我的儿子,一个个不明不白的死去,你以为我不知道是徐凤英做的吗?他的好女儿,杀了我多少个孩子,可是我却只能装着不知道,装着装着,时间久了,我都快忘记了自己原本的模样,忘记了自己的仇。虎豹,我是报仇,不是报恩。”相爷怒道,却不知道,徐夫人已经走在院中。

    “好,好你个上官书,我爹爹这些年没少关照你,你居然要倒戈?”徐夫人大怒道。

    “徐凤英,你杀了我五个儿子,徐公一直欺压我,我不过是他眼里一颗棋子,还有用的棋子。你们徐家,让我变成今日这模样,是你们,让我瞧不起我自己。”相爷大怒道,手中的剑指着徐夫人。

    “我是杀了你的那些孽种,你何时将我放在眼里?自从你娶了雪雁那个贱人,你就不再看我一样,我就开始动手,杀了那些孽障,污蔑到那个贱人身上,可是你却百般维护,最后不了了之,处处维护那个贱人。你的心里,就是只有她一个人。当初,她死了,你将那个孽种交给我,就是不想我杀了她,上官书,你果然狠,我就要让你亲手杀了上官冰儿那个孽种,不断教她做坏事,惯着她,让她一无是处,你却不知道,她能成功嫁给璃王,也是我暗地里帮着她。她还是命大,居然没死成。那日你故意杀她,不就是因为我在暗地里看着呢?我以为你真的已经死了心,对那个贱人深恶痛绝。可是你却暗地里叫陈大夫,好好治她。你对我越是好,让我不去计较,不去找她的麻烦,让她好好养伤,养了一个月。我都看在眼里,你就是处处保护她。将小菊给了她,在紫灵庵,你还偷偷送了药。就连去晟王府闹府,你不过是在表态,想让我知道,你不喜她,把自己弄成那副模样,却没有再去找她麻烦。上官书,我跟了你那么多年,你却对我没有一丝情感。哪怕你分一点心给我,你都未曾有过,你对得起我吗?”徐夫人大怒哭吼。

    “你这个毒妇,原来冰儿变成这模样,都是拜你所赐,你这个毒妇,我今日就杀了你,为我的孩子们报仇。”上官书挥剑出去,虎豹立马拦住,一剑劈回来,上官书往后退了好几步。

    “上官书,你不是我的对手。”虎豹冷声道,杀气腾腾。上官书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再出三招,上官书必死。

    “你当真要杀了我?我们这么多年夫妻情分,你真的就没有吗?”徐夫人哭道,继续哭道:“当初我下嫁给你,你娶了我,却纳了很多妾侍,那时,你依然是无心的少年,我以为只要我努力,你就会将心放在我这里,可是,却被一个来路不明的女子轻而易举拿走了你的心,我好恨,好恨。”徐夫人开始讲述那些陈年往事,一脸怒气,阴狠无比。

    “徐凤英,你这个毒妇,根本不陪说她,雪儿比谁都好,你这个毒妇,拿命来。”上官书冲向徐夫人,虎豹看相爷指望不上,冲过去,想一刀结束相爷的命,却被安琪拦住,安琪一身家丁的模样,招招攻打虎豹的痛处,虎豹不想拖延时间,连忙退出,冲忙南门,保持大局。

    安琪收回手中的剑,对准虎豹射下一箭,虎豹大惊,往一边躲,却射中左肩,连忙上马逃之夭夭。

    相爷一剑挥下去,徐夫人倒在血泊当中,相爷看了一眼安琪,那一眼,不用过多的言语,已经说明了一切。

    “好好呆在府中,等爹爹回来。”相爷说着,召集所有侍卫,出了相府。

    安琪顶着半边红脸,十足的小丑,娇小的身躯在微风中,却坚韧无比。潜回晟王府,背着一个黑色袋子,前往皇宫。若她没有猜错,晟王定然要亲自取徐公的人头,和皇后的人头。

    京城死伤无数,到处血迹斑斑,安琪飞身走在屋檐上,只见一家酒楼上,那银色面具的男子,含笑看着街上的场面,美得妖孽,简直就是一个祸害。死的不只是徐家的士兵,也有段家的士兵。而这个人却含笑看一切,安琪微微蹙眉,这个人是谁?为何这般享受这个场面?这么嗜血?可是安琪没有功夫再去理会这一切,施展轻功前往皇宫。

    只见,皇宫中,杀气腾腾,弥漫着血腥味。在徐公身边的那个人,应该是徐万城,酷似徐公,如刀削的容颜,深邃的眼眸,变幻莫测。武功也深不可测,此人居然被徐公藏了这么久。

    而另一个虎将,应该是张博,如一只猛虎般勇猛,徐公身边高手如云,个个身怀绝技。睿王冥王,璃王,站在一起,如天之骄子,个个不同凡响,美艳英勇,宛如磐石,坚不可摧。

    二军厮杀在一起,场面一片混乱,安琪找了一个隐蔽的平台,什么年代了,还玩武功?

    只见她拿起一套铁器开始组装,速度熟练,迅速,居然是狙击枪,只可惜做工粗糙,不能进行远距离射击,她才选择了这么近的距离。

    安琪趴下,做好作战的准备。对准徐公的脑门,可是徐公真不愧是老奸巨猾,没有固定的位置,和冥王出手,毫不手软,冥王是高手,璃王都不是他的对手,只怕晟王和他也只能是平手。安琪转移目标,见到玄墨和几名高手对拼,一敌三,他却丝毫没有手软,还处在上风,动作帅气,招招快,而且狠。啸阳也不是摆设的,刀刀见血,清影和清风也是高手,可谓是猛将,英勇无比。突然,徐公的后方,一阵狂风袭来,打飞了无数侍卫,虾兵蟹将们纷纷倒地,那人带着银色面具,却比起街上那个神秘的男子要更有气势,修长挺拔的身子,完美的姿态,一股君领天下的气场,令人窒息,嘴角带着邪魅的笑容,让安琪微微晃了晃神。这厮,敢不敢先打完再这么笑?安琪的神情阴霾起来,红门白家的人都纷纷出现。

    晟王直击徐公,冥王和晟王二人前后夹击,徐公怎敌得过?被打倒在地,猛吐一口鲜血,徐万城,飞身拉起徐公欲跑,所有的高手都来抵挡冥王和晟王,掩护徐公。安琪嘴角一扬,对准徐万城,扣下手指,做工还是粗糙,没有达到预期的效果,没有射中徐万城的心脏,偏了。徐万城被这一股巨大的冲击力打退,胸口出了一个口子,鲜血流出。抓着徐公的那只手,没了力气,二人纷纷倒地。徐万城见今日必败,没有再理会徐公,趁势飞离,追随他的人也纷纷撤离。徐公站起来,冲冥王冲去,晟王拿着剑如一阵狂风吹过,徐公的动作静止,一动不动,脖子上一道深深的血口开始留着鲜血。眼里全是惊讶之色,因为他看到了晟王,摘下面具,露出那一张美得无法用言语形容得容颜,他,是晟王,他眼里的那个傻子,居然在他眼皮底下装了这么久。

    晟王眼里的恨意,那么浓烈,他的仇,他的伤,他的痛,都是拜徐公所赐,这一剑,已经很便宜徐公。

    所有的一切似乎都凝固了,冥王看到了晟王,只是那么一眼,他欲上前再去看是不是自己花眼了,可是晟王已经再次带上面具,飞身前往冷宫。璃王大惊,飞身追过去。

    剩下徐公的恶势力,却依然不甘示弱,继续厮杀着,安琪手指不断扣下,响声不断响起,那些身怀绝技的人就这么纷纷倒下,玄墨飞身前往,睿王大惊道:“危险。”

    “是小丫头。”玄墨含笑回到道。

    睿王微微蹙眉,他看到的是一个奇丑无比的小家丁。根本没有安琪的身影,玄墨是怎么看出来的?睿王看那双眼睛,那冷漠的眼神,原来如此,玄墨飞身落在安琪身边,也趴下来,看着安琪射击。

    “小丫头,你这玩意,让他们死得也太冤枉了,一身武功,就这么被你这小玩意弄得一无是处。嘿嘿…”玄墨笑道,指了指一个徐公的手下,下一秒,那个人立马倒地。

    “武功不再高低,只有输赢。杀场没有强弱,只有生死。在我的世界,武功已经遗失,剩下的,就是我手中的这个。”安琪说着,放下最后一颗子弹,玄墨指了指啸阳在打的那个人,下一秒,那个人立马倒下。

    安琪盘腿而坐,几个高手冲向安琪,玄墨拿起手中的剑,挥出去,安琪若无其事在拆,七零八落的小东西,装回黑色的背包。

    玄墨一剑砍断那人的手臂,一脚踢飞。

    “小丫头,你今天打扮成这模样,还真是,很特别。”玄墨含笑道,安琪将黑色的背包扔给玄墨,飞身离去。她要去看看晟王,璃王必然不会让他伤害皇后。

    她刚到冷宫,就听到厮杀声,晟王的伤没有好,就玄墨时,已经牵动伤口,攻打徐公时,也是如此,如今再和璃王厮杀,显得有些费力。

    “为什么非杀她不可?一切都是徐公所谓,为何要算到她头上?”璃王挡在皇后面前,冷声质问。

    “本王的母妃,本王脸上的伤,本王身上的毒,和伤,都是拜她所赐。”晟王冷声道,眼里的恨在燃烧。

    “她不过是听信了徐公,罪魁祸首是徐公,不是她。”璃王冷声道,保护身后的皇后。

    皇后看着晟王,晟王取下面具,那张精致的脸,没有往日的伤疤,那神情,没有往日的痴傻。却又五分相似萧淑妃,皇后磨磨牙,一脸阴狠,怒道:“贱人,贱人,你没有死,贱人。”

    皇后开始疯言疯语,怒道,疯狂跑了,这次带着几分疯癫,璃王拦截住晟王,二人纠缠在一起。皇后在众宫女的掩护下,逃离皇宫,前往大殿,她立马尖叫,她深爱的男人,皇上,一身血迹,瘫坐在龙椅上。

    “啊…皇上,皇上。”皇后哭喊着冲过去。一只手捂住皇上肩上的伤口,阻止鲜血留下。

    “传太医,传太医。”皇后大喊,整个人几乎疯了,手忙脚乱,皇上只是静静看着皇后,他恨这个女人,可是这一刻,他却不知道该怎样处理自己的心情。手中的剑,刺穿了她的身体,抱紧她的身子。

    皇后一怔,眼里全是不敢相信,两行泪不断落下,满口鲜血。

    “你为什么杀了朕那么多女人?”皇上怒道低吼,一把推开皇后。

    皇后看不到皇上的眼神,那么恨,她张张嘴,却说不出一个字,这个原因还用说吗?因为她爱他。她最后闭上眼睛,什么都说不出。璃王和晟王厮杀着到了前殿,璃王余光看到皇后倒在地上,飞身进去。

    “母后…”璃王惊道,一把将皇后抱起来,眼里全是恨意,带着一层雾气,慢慢抬头,看着皇上,问道:“父皇,是你,杀了母后?”

    皇上突然感觉手中的剑那么沉重,他杀了这个女人,可是这一刻,他看着皇后,一动不动,不知是何心情。

    晟王冲进大殿,冷眼看着一切,他恨这个女人,可是这一刻,他的拳头微微攥紧。看了一眼皇上,嘴角挂着一个嘲讽的笑。

    “晟儿,你…”皇上大惊道,看到晟王,他吃惊。

    晟王没有回答,而是冷冷扫了一眼地上的皇后和璃王,猛然转身,却看到了一个小丑家丁,可是这一眼,他却知道她是谁。一把揽住安琪的腰,飞身离去。

    “放开我。”安琪怒道。

    晟王和安琪落在皇宫中最高的祭坛上。

    “昨天去哪儿了?”晟王轻声道,声音轻柔得像一片云。他带着疲惫的身体,压在安琪的肩上,将头埋进她的发丝间。

    安琪的心软了,之前的愤怒,醋意,在这一刻,烟消云散,似乎只要他轻声开口,她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

    “回去吧。”安琪柔声道,在他身上深深吸一口气,那是令她安心的味道。

    晟王和安琪再次飞起来,回晟王府竹林。

    一池温水,热气弥漫整个房间,阿福倒完最后一桶热水,这次识趣地离开,看了一眼这个小丑,很难想像这就是他们的王妃,抿嘴偷笑离去。

    “接下来徐家会如何?”安琪见晟王褪去衣裳,身上好几道没有愈合的伤口,她紧蹙眉头,手微微缩了一下。

    “已经灭门,剩下的都是徐家余党,不足为惧,不过也不能放松。”晟王说着一把将安琪推入池中,邪魅笑道:“娘子这身胭脂味太重,洗洗。”

    安琪浮出水面,露出昔日的容颜,却消瘦不少,晟王的心被什么刺痛,猛然上前一把抱住她,击起无数水花,拥抱中带着怜惜,在她耳边轻声道:“对不起。”

    他不由自主收紧手臂,几乎将安琪揉进身体里。

    安琪所有的伪装和坚强,瞬间崩塌,闭上眼睛,不再言语。

    许久,晟王才放开安琪,清洗她脸上残余的颜料,如玉的手,轻轻擦拭她脸上的每一寸,这个男子,冷漠的时候如千年寒冰,疯癫的时候,比孩子还要爱耍懒,比疯子还要疯狂,温柔起来,却如春日的阳光,那么温和。那双眼眸,似乎是黑洞,可以将安琪吸引进去,无法自拔,温柔得让人心疼。

    阿福让青莲将干净的衣衫放到屏风后,二人逃之夭夭。

    “你确定刚才那个人就是王妃?”青莲疑惑问道。

    “准没错,王爷只对王妃一个人好,你见到谁能近王爷的身了吗?除了王妃。”阿福仰起头,笑道,挺起胸膛,不容置疑。

    “王爷和王妃和好了就好。”青莲松下一口气,开心说道。

    “王爷最近都没有好好休息,伤都没好,昨夜听闻王妃来过竹林,欣喜若狂,可是听到王妃愤怒离去,昨夜找了王妃一夜,今日还这般恶战,真是苦了王爷。”阿福在为晟王喊冤。芸娘,不过是守护晟王的一个嬷嬷呀,虽然他也从未见过此人的真面目,可是这个人一直默默守护晟王,王妃这是吃哪门子醋啊?

    经过两日的恶战,京城一夜之间,再次恢复以往的风采,只是徐家,销声匿迹,没有人再提起。上官飞燕杀了徐讯,跑回了相府。她坚信肚子里的孩子是璃王的。璃王在为皇后办丧事,他的眼眸全是冷色,退去一身紫色,穿上一身素衣,却依然不减他的风华。紫衣的他,尊贵骄傲,素衣的他,露出原来本色,却俊美无双。

    冥王和睿王只是那一日的和好,就再无来往。冥王依然没有忘记那个叱咤风云,文雅飒风,一身威严的王者霸气,身手之敏捷,根本不是常人所能拥有的气质,他居然误以为是一个隐卫,当真可笑。冥王忘不了那一张脸,他闭上眼,深吸一口气,脑海里不断出现睿王,璃王,的脸,他们四个,各有千秋,可是却依然感觉,他们三个总是比晟王略为逊色。他身上似乎与生俱来的气质,让他的一举一动,拥有着不容忽视的气场。冥王的嘴角微微上扬,那么,他可以动手了。因为他不是一个傻子,那么,他不会顾及他是一个弱者。冥王的手微微一缩,眼里带着兴奋和占有欲,那么明显,压抑已久的某种情绪,在爆发。他看着乐园的每一个角落,眼里多了期待,期待那个女子再次回到乐园中。

    京城各种消息四散,皇上下旨诛杀徐家余孽,秦宰相,欲辞官返乡,因为他是徐公的女婿,上官书在这场战役中付出了很多功劳,杀了徐夫人,可是秦宰相如今做什么都晚了,带着妻儿远离京城。秦媚儿一百个不愿意离去,打死都要留在京中,她说自己是璃王的人,死都不会离开璃王身边。可是皇上却没有那么仁慈,将秦家满门抄斩,唯独留下秦媚儿,只因为她肚子里有了段家的骨血。当然,这个孩子并不重要,只要段家哪个王爷有了后,秦媚儿的命运,是逃不掉的,因为秦媚儿身上留着徐家的血。

    京城一片血腥味,皇上如同被压抑已久的猛虎,将徐家斩草除根,一个不留。相爷虽然立功,可是他却革除宰相一职,相爷变成了上官书,一如二十年前的上官书,可是他身边,却没了雪郡主的陪伴。

    皇上的残忍和血腥,让很多大臣闻风丧胆,个个战战兢兢,不敢有异心,都立誓要效忠皇上。

    从此,四个王爷,没有一个再进宫。璃王对皇上的恨,睿王和冥王对皇上的不屑,晟王对皇上的不理会,他成了真正的孤家寡人。在这次酝酿已久的阴谋中,让这四个儿子看清了他们的父皇,不是一个傀儡,暗地里养了不少势力,潜藏在徐家的麾下,还不忘记,利用他们。冥王,睿王,璃王,都在皇上的算计范围内,唯独晟王,他失算了。

    皇后对他的爱,他却杀了皇后,亲手杀了皇后。没人知道他心里的想法,也许是痛,也许是解恨。皇后因爱生恨,被嫉妒吞噬,变得凶狠邪恶。皇后死得很凄凉,她错就错在,爱上皇上。若非如此,她就不会听命于徐公,杀害那么多人。若说错,就错在一个情字。她看到皇上受伤,她忘记了自己容颜易逝,丑陋不堪,不该让心爱的人看到。她只知道皇上受伤了,她只知道这一点。

    安琪看着外面一片春意盎然,可是却在这几日,有多少生命逝去,她紧蹙眉头,深深吸一口气。

    “娘子为何伤感?”晟王从背后,搂住安琪的腰,将下巴顶在安琪肩上,宠溺无边。

    “皇后,徐夫人,她们都将情错付了人,才惹来这一身的债。父皇,很可怕。”

    “当权者,一向如此,所谓伴君如伴虎,今日他对你笑,未必说明明日他不会杀你。父皇的心思,没有你我想的那么简单。如今的他,才是真正的他。”晟王轻声道,闭上眼睛,再次开口:“还记得那日皇后被捉奸在床吗?你不觉得父皇,出现得太巧了吗?”

    “你在那个时候就怀疑父皇了?”

    “嗯。他将你也算计在内,而你,没有辜负他的期望,他处处维护你,只因为,你还有利用价值。”晟王点了点头。

    安琪倒吸一口冷气,突然感觉这里的人太可怕,她一直以为皇上只是一个傀儡,没有多大城府,却是最深的一个,这下,他的儿子们怕都对此心灰意冷,因为他们都被皇上当成枪杆使用,在他们这些儿子心里种下仇恨的种子,日益成长,最后靠这些孩子来复仇,而他,再微微动手,收拾残局,将徐家的所有势力一并歼灭。当然,还是有些漏网之鱼,例如,徐万城。

    “相爷,不,上官书,他给我透露的信息,雪郡主和母妃关系密切,母妃,极有可能就是静公主。”安琪轻声说道。

    晟王微微睁开眼,似乎一切如他意料的那样。

    “当初那黑衣人要雪郡主交出东西,那东西不是龙鳞就是与龙鳞有关的东西,可是雪郡主没有交出去,而是死了,她在死之前,会将它交给谁?或者放在哪里?”安琪自言自语道。

    晟王闭上眼睛,收紧腰间的手臂,深深吸一口她的香气,嘴角带笑,轻声道:“娘子费神了,若找到龙鳞,我想完成母妃的遗愿,助她回到蜀国皇室,让她的名字,再次留在慕容家的宗庙之中。”

    安琪一怔,心猛然生疼,小手不由自主握紧他的大掌,微微回头,看近在迟迟的容颜,那么淡定,他选择继续承受痛苦,完成静公主的愿望。

    “她和雪郡主来到大理国,只为了龙鳞,救治蜀国皇帝。当年的事情是如何,无从考证,但是,既然她要如此,我自当完成。”

    “芸娘是谁?”安琪微微蹙眉,有些兴师问罪的气势。

    晟王笑了,笑声那么爽朗、开怀。她吃醋了,说明她在乎,在意他。

    安琪紧蹙眉头,有那么好笑吗?

    “就是因为这个所以离开的?她是母妃身边的侍女,如今已经是嬷嬷,难不成,你还要和一个嬷嬷吃醋?”

    “谁吃醋了,不过就是一时好奇,问问而已。”

    “好,好,问问而已。”晟王收回笑声,含笑道,将安琪转过来,面对着他。

    安琪看着那双深邃无垠的眼眸,不由自主,脸上浮现出一个甜美的笑容,那么幸福,化不开的幸福。

    晟王勾起嘴角,慢慢逼近,含住她的唇瓣,将他压制已久的喜悦和爱意,统统发泄。一只手按住安琪脑后,柔顺的发丝不断拨动着他的心弦。他温柔吸吮着她的美好和芳香,掠夺着她的每一寸肌肤,摧毁她的理智。如玉的手指轻轻挑开她的腰带,吻开始慢慢下滑,从耳后,到脖子,摩挲着。

    “晟,等等。”安琪呻吟呜咽着开口。

    “什么?”晟王迷离着双眼,看着安琪。

    “伤。”安琪每次都用这个做借口,因为她怕晟王牵动伤口,她见不得他受伤。

    “不碍事。娘子,我要洞房。”晟王说着,堵住安琪的唇,不让她再退缩,炽热的大掌,轻轻扯掉那一身淡淡的水红色,轻车熟路,伸进衣襟内,那如玉般的触感,光滑如丝绸,让他爱不释手,大掌在她身上似乎烙下一个个烙印,刺激和摧毁安琪的意识。安琪带着呜咽声,微微蹙眉,微微睁开眼,眼里的渴望,如一池春水。

    晟王的一只手紧紧抓住安琪的卫衣,慢慢捏成拳头,压制着内心的激动,怕伤了她。安琪在迷迷糊糊之际,身子慢慢软下来,身子一凉,才发现自己不知何时已经躺在柔软舒适的床上,红罗帐早已落下,一切如同新婚那夜。唯一不同的是,现在是青天白日。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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