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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亲爷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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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纳兰雨看着那急匆匆走出去的背影,自始至终没有给过自己一个眼神,哪怕是无意的停留也好,什么都没有,好像一进来那双凤眸里就再也装不下任何人一样。长长的美甲刺进了掌心,那尖锐的刺痛却依然遮盖不了心底那浓浓的酸楚和哀伤,贝齿狠狠得咬了下唇瓣,毅然决然的追了出去。

    纳兰冰见状,无奈的跺了下脚,也紧跟着走出去,反正文竹不在,自己留下来也没什么意思。

    却说向暖阳离开之后,还是习惯性的从楼梯上一阶一阶的往下走,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只有鞋子踩在地面上发出的踏踏声,听起来空旷而寂寞。走到三楼时却隐约听到上楼的脚步声,只是想想又觉得不可能,现在有电梯那么方便,谁还会费力去爬楼梯啊。

    向暖阳笑着摇摇头,也许自己以后也可以改掉这个习惯了。那位部长大爷的人工呼吸总不能浪费了。谁曾想走到拐角时真的看到一个人,一个自己想不到会碰上却出现的又不突然的人,徐文竹!这学校里除了自己也就只有他会走楼梯了,刚刚怎么就没有想到呢?还是下意识的逃避着那种可能性。

    徐文竹一直低着头一阶一阶的爬着楼梯,沿着两人曾经走过的轨迹,想着两个人手牵手的甜蜜场景,当初有多甜蜜幸福,现在就有多少痛苦酸楚。尤其身边空荡荡的,再也无法一转头就可以看到那张清丽脱俗的笑脸,无法握住那双柔软温暖的小手,伸出去,只有空气和凄凉。

    直到感受到头顶上那熟悉的气息,才猛然抬头,那朝思暮想的容颜突然出现在自己眼前,不是幻觉,不是回想,是真真实实的站在那里,比之前更典雅温婉,更吸引瞩目,心里剧烈的震颤后,便是涌上无法言说的狂喜,脚不受控制的急切的冲上来,却在看到她下意识的后退一步时硬生生的顿住。眸子里的激动和惊喜全都化为浓浓的失落和不能言说的苦楚。

    怎么忘了现在的自己已经没有资格再欢喜的跑过去拥抱她了,没有资格把那馨香的身子揉进怀里诉说自己的思念,虽然只是分开三天,却漫长的如同经历了百年。

    向暖阳除了刚见之下有些怔愣之外,面色就一直清清淡淡的,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无悲亦无喜,只有一丝淡淡的茫然,和莫名的惆怅。三天,自己经历了那么多的事情,竟然没有时间去想起他。这次突然遇上,暮然生出沧海桑田的陌生感。只有三天啊,那三年的交往和感情到底是算什么?

    唇角勾起一抹极浅极浅的笑,似嘲似讽,似无奈的叹息,似淡淡的酸涩。

    徐文竹看见了那笑,心里突然涌上莫名的慌乱和害怕。下意识的往前又走了一步,不想让两人之间有那么远的距离,只是嗫喏半响,心里挤压着那么多想说的话,到最后吐出来只是一句,“阳阳,你过得好吗?”

    向暖阳唇角的弧度变得大了一些,淡淡的说道:“如你所见!”

    过得很好,所以不要用那种表情和眼神来看我,那会让我觉得沉重和压抑。

    好一句如你所见!自己眼里看见的是那淡然一笑而过的飘渺,是容颜娇好越来越美的身影,是清澈如水没有眷恋没有波动的双眸,这一切叫我如何承受的住!心疼你会不好,可如今一切都好,却更加痛的撕心裂肺。

    徐文竹受不住的踉跄的退了一步,却忘了自己正站在楼梯口上,身子眼看着要跌下去,向暖阳下意识的就伸出手拽住了他的胳膊,徐文竹眼里涌上惊喜,猛的顺势把那渴望着思念着的人儿揽进了怀里,仿佛会被人夺走一样的紧紧的抱住,嘴里深情的呢喃着,像是急切的要求证些什么,“阳阳,阳阳,你还是关心我的是不是?你的心还是如从前那样对不对?告诉我一切都没有改变好不好?”

    出其不意的被抱住,向暖阳身子一僵,却没有推开,只是曾经很熟悉的拥抱,此刻却找不到以往的感觉,依然是栀子花的味道,可如今已不再留恋沉迷。听着耳畔那一声声的问话,心里忽然也难受起来,不知是因为那再也找不回的感情还是因为他。

    “既然你已经选择放手,现在还追问这些有什么意以呢?”

    徐文竹的身躯猛的一震,俊秀的容颜顿时黯然失色,拥抱的双臂忽然没了力气,唇上半点血色也无,微颤着只吐出,“阳阳,我、、”就突然被一声尖锐刺耳的声音给打断了。

    “你们两个人在干什么?”

    接着就见纳兰冰怒气冲冲的从楼梯上冲下来,一把扯开失魂落魄的徐文竹,歇斯底里的质问,“徐文竹,你知不知道你在做什么?你是不是忘了你答应我的事?你对她还不死心对不对?你们背着我在这里偷偷幽会对不对?”

    看着眼前那张扭曲的脸,徐文竹慢慢的清醒过来,猛的甩开胳膊上的手,冷冷的说道:“我们什么都没做,你想的太多了。”

    “我想的太多了?那我的眼睛也看错了吗?就算我的眼睛看错了,那他们的眼睛也都看错了?”纳兰冰被刺激的理智都丧失了,也忘了曾经的害怕,指着楼上还站着的两个人不管不顾的嘶声吼道。

    向暖阳从纳兰冰发疯似的冲下来,小脸就一直冷淡而漠然,对那一句句的质问也无动于衷,就像一个事不关己的看客一般。直到抬头看到了楼梯上那站着的两个人,脸色一下子就变了。

    就见柏玉树绷着一张脸冷冷的站在那里,薄唇紧紧的抿着。遮掩在墨镜后的凤眸看不到情绪,可某女就是知道这位爷生气了,而且是很生气很生气。莫名的心里就有那么一丝害怕,还有说不清的心虚,在纳兰冰面前都没有的心虚,此刻却突然冒出来,只是随即又觉得好笑,他也不是自己什么人,自己有什么好怕的,又心虚什么啊?使劲握了握拳头,强忍着那股想要跑开的念头。

    却说柏玉树在追出来后,外面早已没有了那困扰自己的身影,走到电梯口时却突然想起那笨蛋女人不敢坐电梯的事,又急匆匆的走到楼梯口,耐着性子一阶一阶的往下走,十几层啊,某位爷一边走一边在心里嘀咕,等见到那小女人一定要问清楚为什么不敢坐电梯,不然以后去自己的公司时要是爬上去,那腿还不得断了,或者实在不行自己把办公室搬到一楼好了。(话说,柏大少,你想得好长远啊,人家没事跑你办公室去干嘛?)

    柏玉树一颗心都在追某女上,也没注意身后还跟了两个讨厌的女人,等到走到三楼时就突然发现了那紧紧相拥在一起的两个人,(人家某女没有抱,柏大少,你那眼睛又需要去挂眼科了)那颗迫不及待相见的心就猛的搅了起来,生疼生疼的,疼的想把那个男人狠狠的扔出去,想把那小女人搂进怀里收拾。只是看到突然有人冲在自己前面下去,又声嘶力竭的吼出那番话,脚步就停在了原地再也迈不动。

    原来他们是那种关系!是躲在这里在幽会!原来这个笨蛋女人身边竟然早就有男人了!这个认知让五脏六腑都痛的搅了起来。凤眸里涌动着黑沉沉的不明情绪。此刻的柏大少不知道那叫嫉妒。

    纳兰冰见楼梯上的那两个人毫无反应,又把矛头指向了一直漠然不语的向暖阳,“向暖阳,是你勾引文竹的是不是?”

    向暖阳眉头一皱,这女人是不是疯了,凭什么质问自己,再看看文竹那白着一张脸,却是什么也不说的样子,心里突然有些凉。文竹到底是为什么?你要让我们处在现在的这种地步?勾引?我被人说出这样的词来,你也无动于衷,你不是最护我疼我的吗?你心里的苦衷比我的尊严还重要是不是?“纳兰冰,你是太看的起他还是太看不起我?对男人,我用的着去勾引吗?”

    徐文竹脸色一下子惨白惨白的,眸子里是不敢置信的痛楚和悔恨,心底的话就要忍不住脱口而出,可纳兰冰没有给他机会就又尖锐的叫道:“用不着勾引?向暖阳,你还真是大言不惭啊,也是,凭你的身材和脸蛋,在帝都想泡你的男人一大把吧?这是攀上大树了,所以不稀罕文竹了!”接着转头对着徐文竹冷笑着吼道:“看到了吗?这就是你喜欢的女人?朝三暮四,不知廉耻!你难道还想和别人一起分享吗?”

    向暖阳盯着徐文竹那越来越惨白的脸,心里越来越凉,文竹,为什么露出那种表情呢?我们相处三年难道你都不相信我吗?攀大树?哼,那我就不辜负你们的期望,攀棵大树给你们看!

    向暖阳唇角勾起一抹清冷的笑,只是在小脸转向那位站在楼梯上一直抿唇不语的大少爷时,那笑就明媚而灿烂,声音里带着一股子亲昵的娇嗔,“玉树,不是来找我的吗?怎么站在上面不下来?我都在这里等你好久了。”心里则提的高高的,柏玉树,你可千万别耍酷啊,看在我帮你做戏的份上,你就回报我一次吧。

    此话一出,其他几人的脸色都变了,徐文竹受的刺激最大,那身子几乎就要站立不住,斜斜的靠在楼梯的扶手上,脑子里被刚刚的话炸的嗡嗡作响,猛然想起早上看到的那一张登在报纸上广为流传的照片,那熟悉的身影当时自己怎么也不敢相信,可如今一切都得到证实了。

    纳兰冰一脸的不敢置信,震惊的张着嘴巴却吐不出一句话来,颤抖着手指着向暖阳,怎么会是这位爷?不应该是自家那位堂哥吗?她怎么可以与柏玉树扯上关系?那她与堂哥又是怎么回事?到底这个女人还和多少男人认识?

    纳兰冰在这里崩溃着,那边的纳兰雨则是直接面如死灰,一双大眼睛死死的盯着那桀骜不驯的背影,心里疯狂的呐喊着,不要过去!不要过去!可是那迈动的双腿还是判了她死刑,一个踉跄倚在了墙壁上,然后无力的慢慢下滑到了地上。

    却说被点到名的当事人柏大少爷俊颜无一丝变化,只是被墨镜遮起来的眸子里暗影翻滚,心里气吼吼的恨不得把下面的那小女人揽过来,狠狠的打她小屁股一顿。他妈的,敢拿爷当枪使,在华国你绝对是第一个!就连自家那老爷子也不敢利用自己,向暖阳你真是好胆量!不过敢用爷就要做好付出代价的准备!

    看着那小女人笑得灿烂,可那双清澈的眸子里的紧张却逃不过自己的眼睛,那有心故意凉凉她的心思就变得不忍,懊恼的低咒一声,话说自己以前听过谁的啊,这小女人随意招呼一声自己竟然就管不住腿了。

    到底还是一步一步的走了下来,与某女近在咫尺时,大手带着股怒火不知道是因为自己的妥协还是因为某女的利用亦或是刚刚看到的场景,总之是毫不客气的揽过某女那纤细柔软的腰肢,紧紧的禁锢在胸前,霸道的宣告着自己的主权。另一只大手略带粗鲁的在某女背上那被别人碰到过的地方胡乱的抚着,好像要擦去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一样,半响,终于觉得满意了,而某女那身子也僵硬的像快石头一样了,某位爷才霸道的说道:“以后不要跑那么快,不然碰上阿猫阿狗的,被咬了怎么办?”

    此话一出,那些自动心虚的对号入座的人震动了,羞愤了,却在某爷那凌厉的强大气场下胆怯了,后退了,悲催了。

    阿猫阿狗?向暖阳嘴角抽了一下,这个比喻形容纳兰冰还真是贴切,只是大少爷你腰上的那只手能不那么用力吗?还有另一只手能不能别再到处摸了,我请你下来是帮忙的,可不是让你给人家表演十八摸的啊?

    小手不着痕迹的在某位爷那胳膊上不轻不重的掐了一下,适可而止,知道吗?嘴上却乖巧的柔声应道:“知道了,玉树,我们走吧。”说完了,自己现在心里恶心了一把,快些离开吧,不然自己非把自己给恶心吐了。这乖巧娇羞卖萌的路线果然不适合自己啊。

    柏玉树听着某女那乖巧又温柔的话,心里那个舒坦啊,虽然知道她是装的,可是这小女人什么时候在自己面前有过这种表现啊,享受了一把却继续得寸进尺,有机会不用,过期作废啊,再说利用了自己哪能那么便宜就放过你!抚着后背的大手是停下了,却更过分的爬上了某女那如上好的瓷器一般光滑细腻的小脸,手感真好啊,比想象中的还要好,如果那双眸子里不再喷出那要吃人的怒火的话,感觉就更好了。

    不过可以无视啊,你有火,爷就没有吗?爷还憋着一肚子呢,这会儿先跟你收点利息,一会儿再狠狠的收拾你,敢在爷的面前和别的男人搂搂抱抱,当爷是死的吗?“阳阳既然知道做错了,就该受罚,亲爷一下,爷就带你走!”

    嘴上说的狂野不羁,心里却开始有些紧张的期待,这坏脾气的小女人可从来没主动对自己亲近一回呢,上次亲了她,她哭得梨花带雨的俏模样到现在还记忆犹新,每次想起既悸动又心疼,还有一丝不甘,她就那么不愿意啊。

    这话一出,不止向暖阳震惊了,另外的几人都震惊了,这是柏玉树?那个不近女色,避女人如蛇蝎的柏玉树?怎么此刻看起来那么像一个调戏良家妇女的流氓无赖呢?不过所有的目光或紧张或痛楚或不敢置信的都盯在了某女的身上,等待着某女的反应。

    某女的反应就是小脸一下子黑了,怕别人看到自己那抓狂的表情故作娇羞的把脸埋进了某位爷那坚硬的胸膛上,小手在别人看不到的地方狠狠的掐住那结实的肌肉,这次可一点都没藏力气,打着漩的转了一圈,奈何那位爷纹丝不动,就像掐的不是他的肉一样,某女心里堵着的那口气顿时就泄了。这就是一不达目的不罢休的主,总不能把这块肉真给他掐下来吧?就是他舍得,自己还没那个胆呢。到时候这位爷搞不好以故意伤人罪再勒索敲诈自己又答应他什么非人的协议呢。

    亲就亲吧,也不是没亲过,某女恨恨的从胸膛上抬起头来,缓缓的踮起脚尖,微微撅着小嘴在那张精雕细刻的俊颜上寻找可以亲的地方,却发现那小麦色的肌肤渐渐的透出一抹红晕来,如晚霞一般竟是绚丽夺目,一时怔怔的错不开眼,这位和野马一样桀骜不驯的大少爷原来也可以有这么惊艳的一面。

    别人可不知道某女的想法,眼里只看到的是痴痴的凝视,于是心碎的心碎,崩溃的崩溃,嫉恨的嫉恨,柏大少却是等的那个心急如焚,那红艳艳的小嘴巴离自己的脸不过二十公分的距离,可某女这速度整的好像隔着二十里似的,自己的脸都熬的发烫了,某女这时却罢工不动了,某位爷那叫一个羞愤啊,猛地低头,迅猛的如一只在空中觅食的苍鹰发现了猎物,攫住那柔软娇嫩的唇瓣就开始狂野的辗转允吸,那力道,那激情,仿佛饿急了的人看到了美味的食物一样贪婪。明明昨天才尝过她的味道,可是那种想念却如同过了百年,原来一日不见如隔三秋是这般滋味。

    某女僵着身子一动不动,后脑勺禁锢的那只大手恨不得要把自己送到他嘴里去,那清凉的薄荷味顿时充满口腔,只是附在唇瓣上的薄唇却带着滚烫的热度,一冷一热强烈的刺激着某女的感官,一张精致的小脸也渐渐的染上了晚霞的颜色,瑰丽惊艳,不知迷乱了谁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