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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大叔,洞房吧!(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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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氤氲池水中,缱绻光晕下,安逸绝身子僵直着,好半晌才明白林潇潇口中的‘没事了’是何意思。

    呐呐的站着,背抵着蓝色的池壁,怀中轻如柳絮一般的身子让他有种稍微用力那柔软的腰肢就会折断的感觉,所以他僵立着不敢动弹,脸上那被剔出来的地方有些微微的凉意,很是不自在,这种感觉,就好似自己一直以来的面具被摘掉了,脸上的想法完全无法掩饰,内心极度的不自然。

    半晌,林潇潇额头上挂着黑线微微仰头:“你真是个木头啊!”一开始还以为他开了窍呢,气呼呼的转身,见此,安逸绝忙松开了环着她的双手。

    “嗵……”池中的水相对林潇潇来说是有些深了,一个没注意,便猛然的扎了下去,咕咚咕咚的吞了好几口水,才见一边安逸绝手忙脚乱的走过来将她捞了起来,一翻慌乱下,林潇潇手胡乱的抓着,突然,一声闷哼声,林潇潇头发*的攀着他的肩膀站定,看着安逸绝脸色成了酱红色,霎时,林潇潇僵硬的转过头,看着手指间那几根黑色的毛发,嘴角的笑容格外的僵硬。

    僵硬的笑着的林潇潇丝毫没有注意自己此时的情景是多么的诱人,打湿的长发散乱的贴在脸上,那白皙粉嫩的脸颊粉白修长的脖颈,还有那白色衣衫下面紧裹着的浑圆,以及纤细的腰肢也在一晃一晃的水下清晰可见,明眸微微漾着动人的色彩,让安逸绝那原本激烈跳动的心,霎时禁止了,大张着嘴,连呼吸都忘了。

    双手干脆的环着他的脖子,身体紧贴着他:“我喝到了你的洗澡水!”林潇潇原本应该是理直气壮的质问语气,可是说出口的,却变成了软软糯糯的撒娇的语气,让原本眼神便有些迷离的安逸绝眼神变得更加幽暗。

    突然,安逸绝蓦地打横抱起林潇潇,自水中起身扬起一阵清亮的水花,由于林潇潇身上还穿着衣服,浸了水,变得有些笨重,可是在安逸绝的手中,就好似没有重量似的,林潇潇身子轻的有些不可思议,从池中出来后,安逸绝小心地放下林潇潇,然后手一扬,将一边干净的干布拿过来,快速的围在林潇潇身上,脸色虽然还有些红晕,却仍旧认真的看着林潇潇:“娘子,快去换上干衣服,虽然是温水,可是对身体不好!”

    林潇潇呆呆的望着安逸绝,好一会儿才低头看了看身上差不多快要被里面的水浸湿的干布,却仍是不饶人的说道:“笨死了!”说完蓦地起身,一把将身上的干布扔开,手一伸,想要拽过他,不过那光溜溜的,就连长发都盘在了脑后,于是干脆的整个人的扑了过去,却因为身上那过于笨重的衣服而使得动作有些笨拙。

    安逸绝无奈的接过那歪歪斜斜的扑过来的身子,瞬时将她抱了个满怀:“娘子?你怎么了?”安逸绝微微一慌。

    “闭嘴!别吵——”林潇潇手胡乱的揪着身上的衣服,所幸她身上的衣服都是比较简单的那种,腰间带子一扯,然后手轻轻一扭,便将那湿透的外衣给随手扔到了一边。

    见到林潇潇的动作,安逸绝有些惊悚了:“娘,娘子,你……”

    “你给我闭嘴,从现在开始,不许说话!”林潇潇双腿分开跨坐在他的腰上,恶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脱下外衣之后,露出里面圆润如玉的肩膀,还有那紫色绣着碎花的兜肚,眼前的美景,让他眼睛大受刺激。嘴唇张了张,但是一想到林潇潇不让他说话,顿时委屈的用眼神瞅着林潇潇。

    见着林潇潇居然伸手打算解下兜肚的带子,安逸绝鼻翼下面很没出息的流出两条红色液体。

    “就说憋久了上火吧!”林潇潇被他逗笑了,伸手堵住那鼻子,轻轻凑上去,蜻蜓点水一般的吻了上去,然后微微往下,轻咬着那下唇:“大叔,我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都说男人在这方面是天生的高手加天才,林潇潇想,这句话已经可以肯定了,曾经她也听到医院的一群小护士一起谈论,说破(河蟹社会)处就像打针一样,痛一下就没感觉了,一度的,她也如此认为,可是——

    当那撕裂般的痛楚传来,整个身子都像不是自己的一般,就算是前世心脏病发,她也没这么痛过,谁说的就像打针一样?林潇潇极度的怀疑,到底多小,才能像打针一样?

    整个人如同在深海漂泊,风中起伏,脑袋里一片混沌,思绪渐渐的抽离脑海,昏迷的前一秒,林潇潇还在暗自怒骂着:男人,真他丫的全是禽兽!

    (这是和谐社会,其激烈的过程……)

    早晨,天空放晴了,阳光斜斜的从窗口探了进来,隐隐的还能听见鸟鸣声,林潇潇微微动了动身子,阵阵抽痛,小心地揭开棉被,里面好像已经被清理过了,林潇潇拉上被子,将自己盖在里面,只露出一双圆溜溜的大眼,怔怔的望着床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看着时辰,大概差不多巳时了,他这个时候应该上早朝去了吧。

    “叮哐……”外间一阵奇怪的响声,似金属刮拉的刺耳噪音,让林潇潇有些不悦的皱起眉头,身子却不动分毫,那该死的男人,真禽兽啊,果然,三十岁的男人正直虎狼的年纪,再加上那块头,真是快被折腾死了!

    “娘子,你醒了……”阳光照射进来,映忖着那灿烂的笑脸,绚丽的白牙,头发似乎有些凌乱,脸上有些灰黑色,身上的衣衫也沾上了不少的菜屑,手中小心地捧着一个大碗,小心翼翼的走了进来,身子微微弓着,那样子,真的就好似一个普通的丈夫,而不是战王。

    林潇潇惊愕的瞪着他,看着他走了进来,到一旁将那大碗放在桌上,这才小心地走了过来,双手不断地缴在一起,脸色微红,眼神有些躲闪:“娘子,我,我给你做了早餐!”说着献宝似地跑到桌边,捧着那大碗,里面依稀还能看见冒着白气,一团一团的,里面还有些黄色的东东,让人看着……实在是很难产生食欲!

    “你……没去上早朝?”林潇潇努力地将目光撇开,想要忘记那碗中卖相实在是不太好的粥,呃,应该称之为粥的东西吧?

    “早朝也没什么事儿,再者,父皇也并不怎么喜欢见到我,而且,还是陪着娘子最为重要!”安逸绝露出一脸白痴的笑意,一边捧着那碗粥,小心地凑到她的面前:“娘子,喝粥!”

    “这是……粥?”林潇潇艰难的笑着:“这里面都有什么材料?”

    “就加了个鸡蛋……”安逸绝弱弱的说道,然后看着面前的粥,眼中划过一丝犹豫,小心地用勺子盛着一点送到嘴中,瞬时,那脸色就跟走马灯似的,脸色变成了灰红色:“娘子,我去让厨房重做!”

    看着那快速的窜出去的人影,林潇潇无力的抚额——

    阳光不是很大,气温微微上升,却不显得太热,安华楼前,青石地板上面的水很快就蒸发了,胤都连连下了差不多五天的雨,雨水并不是很大,因此城内的人民并未怎么受影响,尤其是现在天突然放晴,而远在南部,那里连连几天大雨,加之现在雨水还未停歇,无数庄稼良田还有房屋建设差不多都被水淹没了,听得这个消息,林潇潇也不过是挑挑眉,倒不是她冷漠,不在其位不谋其政,要忙碌,也是老皇帝去操心。

    身子擦了药之后,倒是好了很多,林潇潇出了门来,身边跟着脸色暧昧的念琴和念棋,至于安逸绝,自从早上自己吃了自己的一勺粥之后,便下定决心,跟厨房的陈叔学习厨艺去了对于此,林潇潇则是表示无语,倒是念琴几人,无不羡慕的看着林潇潇:“王爷真疼王妃!”

    “念琴这是思春了?”林潇潇并未被念琴打趣的话闹得脸红,只是淡笑着看着她:“有了合适的就与我说!”

    “不不不!”念琴有些哀怨的看着林潇潇,倒是没想到原本是打算打趣林潇潇的结果反倒是自己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心中倒是真的高兴,林潇潇算是个开明的主子,所以几人才改打趣她,林潇潇这人,虽然心眼儿极小,心机深沉,可是她没多大的架子,若是真心对她好,她自是感受得到,就比如念琴几人,当然,这估计是因为安逸绝的缘故,安华楼的四个小厮和四个丫鬟,都或多或少的会些功夫,林潇潇自然不会将她们真正的当成一般的下人的!

    “旺旺……呜……”突然,一边花丛中,一团白如雪一般的毛团儿蹦了出来,撒娇的在地上打了个滚,然后猛地翻了过来,咬着林潇潇的裙摆,左右开始撕拉起来,双脚也不断地在她的写背上刨着。

    “雪球——”少女独有的温婉嗓音,此时虽然微微带着点点恼意,却也是极为动听的,声音有些耳熟,转眼,那一边小径花圃边便出现了一个浅绿色的身影,纤长的身影盈盈的站立在花圃边上,映忖着一边的残花,那清丽脱俗的容颜,显得格外妍丽。

    “王妃——”见到林潇潇的时候,她明显的见到那女子眼神突地一缩,身子袅袅的走进,脸上那温婉柔和的笑意,带着几抹让人一看便忍不住生出保护欲的柔弱气质,轻轻地福了福身:“没想到会在这里碰见王妃!”谢紫莹脸上的神色有些意外,神色柔和温婉,可是那眼底深处的那一抹不屑和鄙夷还是让林潇潇给捕捉到了,看来,这人倒是比婷夫人更多了份能耐,婷夫人虽然有心计,可是她终究是太沉不住气,而谢紫莹,却能够很好的将自己的野心隐藏起来——

    “这话倒是说反了,王府是本王妃的家,自是哪个地方都能去的,这里是去账房的路,不知谢姑娘怎么会在这里?”林潇潇双目微微眯起,突然,脚上一疼,林潇潇眼神一厉:“这该死的小畜生,念琴,给我将它拔下来!”

    念琴闻言低头一看,霎时吓了一跳,就见那雪白毛团儿一般的狗狗正死死的咬住林潇潇的小腿,于是忙蹲下身去:“天,王妃,您没事吧?”一边快速的将那毛团儿给拉开,一边小心地检查起林潇潇的小腿。

    “天,雪球——”谢紫莹轻捂着嘴唇,噗通一声跪下:“王妃恕罪,民女不知道这宠物会对您无礼,还请王妃不要和这畜生一般计较——”

    林潇潇定定的看着谢紫莹,然后转向一边在念琴手中不断地扑腾的毛团儿,心中冷笑不已,不要和畜生一般计较?这话一出,若是她再计较倒还真有些说不过去了。

    “也是,不过是个畜生,第一次来王府,不清楚谁是主人这也难怪!”林潇潇冷笑着,那危险的气息,就连那毛球儿显然也感受到了,微微扭身,想要挣扎开来:“若是本王妃和一只畜生如此计较,倒是掉了身价,只是这小畜生若是下次还这般认不清楚自己的身份,就让厨房的炖了吧!”

    “是!”这声是,念琴是答得又快又响,眉开眼笑,看着谢紫莹的眼神也带上点点不屑,哼,就凭这个女人,又如何斗得过王妃?这谢紫莹怎么说比起王妃来,也嫩了些!

    一边谢紫莹一张脸憋得通红,她知道林潇潇这是在指桑骂槐,但是她却不能说什么,只能受着,低垂着头的眼中,迸射出浓浓的妒意,突然想到了姑妈告诫她的话,顿时强忍下滔天的妒意,敛去眼中的不甘:“既然如此,那……”眼神看向一边的毛团儿,这毛团儿是从北辰国那边买来的极为稀有的一种宠物狗,她很喜欢的。

    “将这小畜生放下吧!”林潇潇对着念琴颌了颌首,然后才转向谢紫莹:“这里可不比自个儿家中,毕竟谢姑娘也不过是暂住,不要随随便便的将些不三不四的畜生带进府中!”说完淡漠的瞥了不远处隐匿在那边矮树后面的一袭淡粉色的身影一眼,然后带着念琴与念棋两人转身离去。

    “小姐……”直到林潇潇走出很远之后,那一袭淡粉色的身影才畏畏缩缩的走上前来。

    “啪!”谢紫莹回身就是一巴掌:“居然拐弯抹角的说我是畜生,西兰,你在后面看得很开心是吧?看你前主子那般奚落我,你很爽吗?告诉你,现在你落在我手里,我让你生你就生!”“啪——”反手又是一耳光打完后,谢紫莹脸上的笑容变得有些狰狞:林潇潇,你侮辱我,我也不把你的下人当人看!

    “小姐……”西兰一脸委屈的看着谢紫莹,微微低着头,眼中恨意丛生,然声音却是委屈至极:“小姐明知道我因为得罪王妃而被她赶了出来,刚刚自然不敢出来的,小姐打的对,都是西兰不好——”

    谢紫莹一听,微微挑眉,这事她自然听说了,围着西兰走了两圈,见她神色间并无变化,心中有了两分相信,微微高昂着头:“也是,你今天落得这步田地,还真是拜你的主子所赐,不管你说的是真也好,假也罢,我告诉你——”蓦地逼近,使得西兰脚下踉跄着后退了好几步,身子微微后仰,好不容易才惊异不定的稳住身子。“你慌个什么劲儿啊?呵呵,我告诉你她林潇潇算个什么东西,看到了吧,这偌大的王府,能够做主的,是我姑妈,她林潇潇不过是仗着有几分姿色迷惑了王爷,等王爷腻味了,还不得一脚把她踹开,西兰啊,若是跟着我,等以后我成了这里的主人,我就让你成为大丫鬟,所有丫鬟之首!”

    西兰垂着头,嘴角不屑的瞥了瞥,大丫鬟,那也不过是个奴才,心中定了定,怯怯的抬头:“知道了小姐!”

    谢紫莹是有几分心机,威逼加利诱,用的恰到好处,只是她到底不如林潇潇会把握人心,更加不知道,西兰心中的野心已经被林潇潇刻意为之的放大了数倍,区区大丫鬟,若是以前,不定还真能收买,可是现在,她却更想成为一个主人,就算是一个妾侍,那也比奴才好!

    账房内,林潇潇将刚整理出来的一些账簿放在了一边,这些账簿她重新的用阿拉伯数字记录在册,也不怕被人翻阅。

    “安伯——”轻轻地推开没有用过的算盘,林潇潇将一边陈旧的账簿也推开,这才看向另一边的安伯:“城南的那处别庄,去查查现任主人是谁,对了,还有恒宝斋,至于清和布庄,暂时不必去管,对了,还有城中的一家药铺和当铺!”

    “是!”安伯恭敬的点头,然后又疑惑道:“只是查探后面的主人吗?”

    “安伯……”林潇潇似笑非笑的看着那边眼观鼻鼻观心,站的笔直,但却又不失恭敬:“安伯在王府多年,本王妃就不信安伯真的耳聋眼瞎,这么多的事情你会不知道?”

    安伯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下,微微躬身:“老奴惭愧!”

    “好了!”账簿猛地在桌上一拍:“我不管你惭愧不惭愧,这是王府,安逸绝是王爷,虽然我对强权剥削并无好感,可是我却并不排斥用此类办法拿回自己应得的!”

    安伯身子微微一震,眼中一丝讶异飞快闪过,但是面上却是一片懵懂,恭敬地弯腰:“还请王妃明示!”

    “安伯你不用跟我打马虎眼儿!”林潇潇冷笑:“房契地契名字是可以更改,可是官府还有备案,若是没有王爷亲自知会官府,那么备案定然还在,好了,想来安伯应该知道该怎么做了吧!”说完挥挥手让安伯退下,账房内瞬间安静了下来。

    “王妃——”念棋微微上前,给林潇潇轻柔的捏着肩膀王府是个什么样子,她们多少还是知道一些,林潇潇也算是不易了,她的成熟让她们差点都忘了,其实林潇潇也才十五岁,年纪比她们都还要小。“莫不是这安伯也有问题?”念棋微微歪着头,若有所思的望着刚刚安伯站立的地方。

    林潇潇微微摇摇头:“这安伯……怕是这王府唯一的明白人儿了,只是我有些搞不明白,他究竟是不是王爷的人,但愿,他不会做出什么让我无法容忍的事了!”安伯在王府多年,虽然上次林潇潇看账簿的时候,看出了其中的问题,那个时候安伯表现的极为惊讶的样子,当时林潇潇是真没觉得有什么,可时候一想,安伯那脸上的惊讶明显有些夸张了,很显然,他应该早就知道才是,可是既然早就知道,那又为何听之任之?

    念棋按摩手法极好,原本就有些困倦的林潇潇在念棋的按摩下,很快就开始昏昏欲睡起来,抬手对着身后的念棋挥了挥,然后轻轻地趴在了面前的案桌上,看来,还是要早一些培养一个人才帮着打理王府才是,这昨儿个被折腾到了半夜差不多才睡,今儿个一大早就起来了,这起来后还得跟这些人明里暗里的打太极,心里极是困倦。

    见林潇潇竟然困倦到趴在这桌上就睡着了,念棋微微凝眉,然后示意一边念琴去将一边的披风拿过来给林潇潇盖上。

    正在这时,一阵风吹来,那边的窗子突然打开,吱呀的怕打着,念棋忙快步走过去,正打算伸手将窗子关起来,突然,就见面前一道黑影闪过,念棋立即一个旋身跳开,同时双掌推出,然而,念棋只是武功平平,而那黑影速度极快。下一刻便被点住了穴道,动弹不得

    “王……”这边刚回身便惊觉突变的念琴立即惊呼,然,才发出一个字音,立即一截木棍快若闪电般的袭来——

    “碰——”念琴直直的被打的倒飞了出去即刻倒地昏迷不醒。

    黑影如入无人之境一般,踱步走至林潇潇的身边,微微站定,低头,露出黑布外面的双目冷厉如冰,没有丝毫的情绪,突然,手掌扬起一掌直直的朝着林潇潇的天灵盖拍去——

    “啪——”林潇潇恰在此时微微错了错身子,顿时,黑衣人一掌打在了她的左肩上。

    “噗!”林潇潇身下的紫檀木书桌顿时碎开,林潇潇狼狈的一个翻身,右手捂住左边肩膀,双目亦是没有丝毫表情,嘴角却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想杀我……”

    “你——”黑衣人惊愕的看着插在掌心的三根如火一般妖异的红色细针,双目微微眯起:“你以为这就能拦得住我吗?”不屑冷哼,左手轻轻地将那几根细针拔掉,随意的扔在地上,再次提气——

    “噗!”黑衣人一口血喷出,却全都喷在了面上的黑布上,然后慢慢浸出,旋即滴在地面上的时候已经成了深黑色。“呲……”地面一阵青烟冒出,然后就见那地面竟然被那血滴融成了一个小洞。

    “加强版的化尸水,若进入人体,会从内里开始腐蚀,知道整个人血肉完全消散,最后才是你这张皮,越是运功,毒素扩散的越快,武功越高的人,发作的越快!”林潇潇轻轻地揉着如钻心般疼痛的肩膀,脸色微微有些苍白,但是嘴角却带着胜利的笑容,微微后退到一边的椅子上坐下:“你现在若是告诉我谁让你来的,我或许会考虑饶你一命!”

    黑衣人默不作声,身形微微晃了晃,然后单膝跪地,硬是撑直了身子。

    “时间有限,你最多只有半刻钟时间,若是过了,就算有解药也无济于事!”林潇潇清冷的声音如同恶魔一般,不断地在他耳边咆哮。

    好半天,才听到那黑衣人冷冷的问道:“你怎么知道我会来杀你,这毒针是你提前准备的吧?”

    “你倒是注意到了这个细节!”林潇潇挑挑眉,微微居高临下的俯视着那人,眼角毫不掩饰的鄙视的笑着:“若是我没猜错的话,前几日就是你打算从窗子边进去吧,不过可惜,你大概没料到那里会有蛇守着!”林潇潇原本还不算太肯定,那天第二天早上起来发现那里有一堆血迹,虽然不是很多,可是却让她心中起了疑窦,她不会武功,能够自保的就只有她的毒术,其实刚刚她真是在鬼门关走了一圈,若是那黑衣人不用掌,而用剑的话,这会儿她八成是真的死的不能再死了!

    这次可真是险胜,林潇潇背脊微微发凉。

    两人一个半跪着,一个静坐着,当然,林潇潇一边坐着,手指中的动作并没有停顿,只见她手一翻,不知道从哪里摸出的几根细针,轻轻地扎在肩膀四周,针灸可以暂时稳住伤势,减缓一些疼痛,不过,这人武功极高,想来怕是已经伤及筋骨了,左手动也不能动一下,每动一下都是钻心的疼痛。知道五根针整齐的扎在了肩膀上面,林潇潇这才呼了口气:“考虑的怎么样了?”

    黑衣人沉默了一下,没有回答她,却反而问了一个问题:“你是大夫?!”

    “略懂些医术罢了!”林潇潇目光微微松动了一些,此人倒是不错,尤其是武功,显然与念琴念棋不是一个档次的。

    “同心扣的毒你能解吗?”黑衣人突然目光充满希冀的看着林潇潇。

    ------题外话------

    女主确实需要些势力,这人前面有出现过,不是莫名其妙的出现的!